飯後肖強安排了去會所,陸彥深說什麼也不肯帶溫景去,就要撤。
肖強和其他幾個挽留,“三哥,太早了,不能走這麼早,好久沒聚了。”
“彥深,就多玩一會兒吧。”
溫景也沒有去過會所,不知道會所是個什麼樣子。
她對會所的了解隻在電視裏見過。
“真要玩?”
“想。”
“那地方什麼人都有的,你跟著我不要亂跑。”
“好。”
溫景想去,陸彥深這才鬆口,“那走吧。”
喝多了酒,一個個原形畢露,到了會所個個都吵著要姑娘。
溫景這裏看看,那裏看看,覺得會所的燈光很漂亮,裝修的也漂亮,燈紅酒綠的地方,亂花漸欲迷人眼。
經理笑臉盈盈的送了美酒和果盤來,“三哥,你好久沒來了。”
陸彥深的手正搭在溫景的肩上,溫景問道,“他有多久沒來了?”
“溫小景。”
“三哥,這位是……”
“我……”
溫景捂著他的嘴,不讓他說話,經理也是看得雲裏霧裏的。
哪個膽子這麼大,竟然敢不讓三哥說話。
“他多久沒有來了?”
“楊經理你先出去吧。”
李由連忙把老板招呼出去。
真要說很久沒來了,著實誇張了。
男人談生意的地方,他來是正常的,就是看他來了幹什麼了。
“李由。”
“嫂子,那……”
“多久了。”
“至少得有一兩個月了。”
經理出去後,大家都替陸彥深捏了一把汗,出來玩帶女人這就是個錯誤啊。
但不帶女人三哥又不單獨出來玩了。
溫景若無其事,“你們玩你們的吧,我沒來過,跟著你們見見世麵。”
“嫂子說笑了。”
怎麼也是溫家長大的千金,不可能沒來過這種地方。
但是溫景真的沒有來過。
溫家的家教挺嚴的,幾點鍾上學,幾點鍾回家,什麼時候上舞蹈課,鋼琴課,安排得特別滿,她並沒有什麼自己的時間。
包括到家後彈鋼琴,彈什麼曲子也是溫家那邊的養母說了算。
姑娘們隻陪著唱歌不出台,長得特別漂亮,目測都有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穿著黑色襪,漂亮的緊身裙,頭發自然散開。
性格都很活躍,跟大家玩得不亦樂乎。
她們唱歌也很好聽,溫景看著她們唱,看著大屏幕上的歌詞,視頻,看得一臉認真。
她真是沒有想到啊,現在的科技都這麼發達了。
唱歌都能這樣。
溫景並沒有計較陸彥深是這裏常客的事。
但看到沈英和其他幾個,剛才還一臉正經樣,現在玩得哈哈大笑的,手不自覺的搭在女人腰間,多少是有些不太適應的。
“陸彥深,她唱得好好啊。”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隻在乎你。
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溫景聽得如此如醉,“這首歌是什麼時候的,我很喜歡她的。”
“前幾年。”
溫景聽得點頭,陸彥深覺得現在唱歌的那位姑娘其實唱得很一般,還沒他唱得好。
雖然他陸彥深本人,不學無術,早年好賭好玩。
但唱歌還是不錯的。
“你還喜歡聽什麼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