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歌給你聽。”
“你會唱歌嗎?”
“會啊。”
“都好,我想聽你唱歌。”
陸彥深真就點了一首。
“喂,喂,現在由三哥為我們演唱《一場遊戲一場夢》請大家熱烈歡迎!”
肖強普通話很標準,站起來擔當了主持人。
一首歌唱完,溫景一臉崇拜,陸彥深放下話筒,點了一根煙。
所有都都在鼓掌。
“三哥唱歌一如既往,原唱都不能跟你比。”
溫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碰了一下他的酒杯。
“三哥,喝一杯。”
她看那些姑娘都是過來這麼敬酒的,無論是誰後麵都帶個“哥”。
陸彥深摸了摸她的頭發,將酒杯端下來,“在外麵不許喝酒,我在的時候不行,我不在更不行。”
“我還是能喝一點的。”
“永遠不要沾酒。”
他將酒杯放在桌上。
他是男人,他知道的,女人一沾酒,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最好是從來沒有碰過。
從來不碰就不會想著沾了。
溫景乖乖的坐在他身旁,“彥深,我還想聽……”
回去的時候晚上十二點多,溫景從來沒有玩到這麼晚。
在裏頭並不知道時間,不過是一首又一首歌,燈光始終亮著,與外麵隔絕了一切。
出來後方知道已經很晚了,外麵冷,霧蓋住了整個黑夜。
溫景一走出來,頭重腳輕,困得哈欠連天。
馬師傅在車裏睡著了,陸彥深喝得有點多,跟肖強和幾個關係好的打了招呼,拉著溫景往停車場去。
“彥深,冷……”
外頭依舊在下雪,溫景覺得手腳都凍僵了。
正走著,身下一輕,被男人橫抱起來。
“陸彥深,有人……”
“沒人,有人又怎樣?”
他身上一股煙酒味,冰天雪地裏唯獨那目光依舊灼熱,陣陣氣息拍打在她的臉上。
“抱自己的老婆又不犯法。”
“抱緊我,把手伸進我衣服裏,等會兒就不冷了。”
馬師傅的車子停得有些遠,陸家鎮不算大,但也絕對不小,會所外麵的一個停車都密密麻麻的。
在少有人能開得起汽車的年代,陸家鎮像是一個特殊的地方。
溫景沒有把手往陸彥深衣服裏伸,乖乖的抱著男人的腰,兩人一起到了車上。
馬師傅已經睡著了,聽到動靜連忙醒來,“陸老板!”
“回去。”
馬師傅應了一聲,這才趕緊起來開車。
陸彥深喝多了酒,女人的香味往他鼻子裏鑽,他心癢難耐。
溫景正遞給他一瓶水,男人沒接,幹燥的嘴唇覆蓋上她的小嘴,要將她吃幹抹淨一般。
溫景羞得一直掙紮,卻被他壓在了後座上,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彥深……”
感覺到他的那處,溫景搖了搖頭,眼睛濕濕的,看上去委屈極了。
陸彥深腦子一片空白。
喝酒害人,他就是想要。
馬師傅裝聾作啞,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好一陣子,陸彥深這才放開了她,將女人扶起來,抓著她的手哈氣,“還冷嗎?”
“不冷了。”
被他親了一場,尷尬導致的血液加速,這會兒後背都在出汗。
陸彥深更不用說。
他把外套都脫了,依然覺得熱。
真特麼的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