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祝大哥,你怎麼不笑了?(1 / 2)

容淩和李即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個時辰之後了,裴嫻正孜孜不倦的聽祝涯講養蠱的注意事項和一些他們南疆的養蠱趣事。

容淩才剛微微一動還未轉醒祝涯已經到了她身邊,容淩睜開眼的時候第一個見到的又是這張熟悉的臉。

“你怎麼,回來了?”容淩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問他,他們分開才不過兩日,本以為起碼也要過上個三年五載才能再見,沒想到今天又碰上了。

第二個醒的是李即言,李即言一醒整個氣氛都不一樣了。

“祝兄,祝大哥!今天起你就是我大哥了......大恩大德我...我來日必報。”李即言雖然沒有力氣,人可以躺下,但嘴絕對不能閉上。

祝涯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性子了,也不跟他客氣,隻對他笑了笑說了一句“隨你”。

隻有裴禮,估計是因為內力和體力都透支過多又被蠱毒折磨了一遭,到現在還沒有半點要醒的意思,一直到傍晚其他幾人已經生好篝火準備隨便弄點晚飯時裴禮才悠悠轉醒。

裴禮爬起來見眾人都安然無事,甚是高興,又見祝涯就坐在旁邊才想起來之前是祝涯來了,他們才得救的。被那蠱毒一通折磨,那一絲絲清晰無比的痛感還曆曆在目,差點把他的腦子給折騰壞了。

裴禮突然笑了起來對祝涯說:“祝兄,你與我們還是有緣啊,又見麵了,又救了我們。”

“裴兄哪裏的話,相識一場,大家都是朋友,應該的。”

李即言躺在一邊直喊爽快,夠意思,被容淩狠狠地一腳踢開了,擋住她路了。

“剛才問你還沒回答呢,你怎麼回來了?”

然後祝涯就將回萬毒窟後查到的事說了一遍。

祝涯從議事廳出來後又去別的地方辦了點事,然後突然想起祝山說苗風把他的人都留給了祝山,而且都已經派出去了,祝涯料想容淩等人定會遭到這些人的襲擊,便回了自己的竹屋取了配刀便急急追了上來,還算沒有來遲。

“我聽明白了。”容淩突然開口,雙手抱胸,神情極其嚴肅,眾人都向她望來等著聽她分析。

容淩看了一眼李即言翻了一個白眼對他說:“你的哥哥,要殺你。”又看了一眼祝涯斜了一眼說:“你的哥哥,要殺我,你倆能不能有個正常點的哥哥?”

沉默,沉默是金,周圍靜的隻能聽見晚風吹過的聲音。

終於祝涯忍不住了,努力擠出了一個他自己認為很端莊的笑容說:“話雖如此,但是好像,我阿兄要害你也是因為......他的哥哥吧。”眼神指向了李即言。

嗯,有道理。

李即言隻能說他累了,要睡了。

裴禮無奈,又替他向容淩賠了個禮,然後轉頭問祝涯是不是接下來要跟他們一起北上長安了。

祝涯說苗風帶著秘術北上的目的地肯定是長安,但是若能在路上就將他攔下的話能免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裴禮聽完也覺得有道理,兩人便一起分析,苗風此時帶著秘術北上肯定是有原因的。

裴禮說皇室中人生性多疑,多半是因為不太信任祝山所以要將人和秘術都掌握在自己身邊才可安心。

祝涯說也有可能是苗風若在南疆煉此秘術必引人耳目,而且從秘術被盜再到苗風手中也不過短短半月,祝涯猜這半個月不夠他完全掌握此秘術。因此,在苗風沒有完全掌握《蝕心蠱》之前將他截殺,或可使中原免遭一難。

而且能順藤摸瓜找到他背後之人,到底是二皇子還是三皇子還是,另有其人。

二人一拍即合,英雄所見略同,頗有惺惺相惜的意思。

容淩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出來打岔道:“祝涯,雖然我很認同你們的觀點,但我還是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能懂我的意思麼?”

我的意思是這倆都不是什麼好鳥,你不要跟著學壞了,希望你能明白。

裴嫻在一旁將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但是她非常認可自己的哥哥:“祝大哥,你近我哥哥就可以了,李即言你還是離的遠遠的才好。”

祝涯很乖的點著頭,也不知是真懂了還是應付兩個姑娘。

當晚一行人就在原地休整,第二天一大早便開始趕路,因為昨天把馬都放跑了,現在隻能靠兩條腿了。

“哎,此去長安幾萬裏,何時才能把家還啊。”李即言一路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