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趕盡殺絕式的報複無疑證明了成吉思汗的殺戮本性,倘若術赤不是其兒子,他又怎會輕易放過呢?另有史料表明,蔑兒乞惕人搶走孛兒台後,曾相語曰:“複珂額侖母之仇,今奪其妻孥(nú,①兒子,②妻子與兒女的統稱,③子女),仇已報矣。”這說明孛兒台當時已經懷孕了。但這樣的史料,始終都難擋悠悠眾口。有人就是在為自己的“口碑”活著,而作為一個馳騁沙場的英雄更是看重這個。但無疑,術赤成為了成吉思汗人生的一個“汙點”。
當然,成吉思汗曾多次在公開場合說明術赤是自己的長子。在分封諸子時,成吉思汗曾降旨嘉獎術赤:“我諸子之長汝術赤,初離家,出行有利,軍馬無傷,無苦,汝其平安受百姓之降來矣,其與汝百姓乎。”而從成吉思汗給術赤的封地和百姓來看,術赤的封賞也無疑是非常優厚的。但他給術赤的封地有欽察和俄羅斯,這封地都是隔蒙古疆域最遠的。這到底是成吉思汗對長子的偏愛,還是想把術赤從自己的眼前弄走,所謂“眼不見為淨”呢?其實,在蒙元時期,忽必烈就把術赤的靈位供奉在成吉思汗的祭堂內了,這顯然也證明了成吉思汗後人對術赤身份的承認吧?
而對於術赤死亡的確切日期記載不詳。至於死因,據說是因為他作為長子卻不能繼承大位,加之封地又遠離蒙古本土,所以一直心存怨言、怏怏不樂,後來就生病了,最後鬱鬱而終。術赤死後,其次子拔都承襲了他的封地。
術赤作為一代豪傑的長子,本該過著常人羨慕的生活。但是,隻恨古代沒有DNA檢驗,如果有的話術赤也就不用一生不明不白地活在別人的猜疑之下了。年輕早亡的命運,想來必也是日積月累的愁悶所致。一個如此痛苦的人,也許死對他來說是個解脫吧?
現代啟示錄
生命的另一種產生途徑——克隆
中國有句古話“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古人對“傳繼香火”看得甚是重要。因為世代積累的家族基業必須要一輩一輩地傳承下去。而作為一個有著上千年文明的國家的子孫後代,自然也無權對這種傳統文化說三道四。但是,我現在想說的是,一個孩子出現在這個世界,也許是愛的結晶,也許是惡人所為無奈的結果,但是不管怎樣,孩子都是無辜的,不應該去承擔那些道義的評判罪責。
而說到生命產生的途徑,如今已經又有了一種高端技術——克隆。
那是1997年2月,隨著一隻叫“多利”的小羊的誕生,克隆技術也隨之傳遍了大街小巷,就連當時的小學生們都深知它的重要性。因為那年除了香港回歸的話題還有個時事政治的題目是必考的,就是關於克隆的“多利“小羊。它是世界上第一例經體細胞核移植出生的動物,這一巨大進展意味著:在理論上證明了,同植物細胞一樣,分化了的動物細胞核也具有全能性。
既然動物克隆動物確實可以存活,那就預示著這項研究也可以向更“高級”的階段進發。而我們就不用再擔心那些絕種的動物們 “傳宗接代”的事了,因為細胞複製就可以了。也許建一座侏羅紀公園,也不再是遙不可及的事了。那作為“高級”動物的人類也是可以“克隆”的吧?
但關於這個問題,不管是政府要員還是普通百姓都站在了統一戰線上——堅決抵製克隆人。其實,人類作為“有思想的動物”,在重大事件發生時,都必先會用“道德”衡量下,而克隆人無疑是違反倫理道德的。
人類從出生直到經曆過種種後死亡,這期間的過程不是無生命的機械式複製,而是種種感情衝突占了生活的大部分。這種順其自然的天理倫常,自然不允許克隆的出現。雖然那些大家崇拜的偉人能因此複活,但也不要忘記有句話叫“應運而生”,他們的偉大舉動隻適合屬於他們的那個時代。就像憑空利用時光穿梭機把一個生活於公元前的人平移到現在。他要付出多少時間才能適應這個“新奇”的社會呢?
當然,除去一些負麵意義,克隆的研發對生物遺傳疾病的治療、克隆器官作為器官移植之用、優良品種的培育和擴群等提供了重要途徑。它能使很多疑難雜症患者突破傳統的種種醫療困境而獲得病愈,這對於病人來說是處在這個時代所帶給他們的驚喜。 其實,現在克隆技術也正在人類道德所允許的範圍內為人類的發展作著它應有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