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在掙紮,他的手緊緊地捏著她的腰,原始的慾望已經壓製的很費力,在看見她的那一秒根本難以忍耐,他在很用力的貫穿,她蜷縮在一起,似乎很痛。
他不可控製的去想那些事。
那這具身體,在他碰過之前,又被多少人碰過?她的笑臉對幾個男人呈現過?消失的這幾年,她都做過什麼?
幾年不見她還好,能把那些念頭強壓在心裏,但一見到了,這所有的情緒都瘋狂地叫囂起來,他的佔有慾一瞬間迸發,狠狠地把她吞沒,彷彿隻有這樣,才能確保她在自己的懷裏一樣。
辦公桌上,她整個人都被壓製著,文件散落一地,裙擺被撕裂,整個人狼狽不堪,從眼角的餘光,能看見他西裝革履的模樣,這樣的姿勢,讓她屈辱!
「黎禹宸,你個禽獸!我結婚了,我已經結婚了啊!你不要碰我——」她原本壓了那麼久的眼淚一下子滾出來,不知是疼還是委屈,那人聽到她的喊聲,整個人都一僵,過了一秒就壓下來,伏在她脖頸間,狠狠一咬!
「結婚了又怎麼樣?」他笑:「我想怎麼上你,還怎麼上你!」
「禽獸,滾開,你禽獸!」白筎嫣眼眸裏含著淚。
「我禽獸?」他笑的很冷:「你看看我究竟有多禽獸!」
一整個下午,都沒有人進這間辦公室,哪怕是聽到白筎嫣的呼救聲,也沒有人進來過。
白筎嫣幾次都幾乎暈過去,又被他生生掐弄醒來,倔著性子一口求饒都不肯說,任由黎禹宸怎麼折騰她,惹急了就去咬他的脖子,幾次下來,他的脖頸都紅成一片。
但不管白筎嫣怎麼用力,他就是不肯停,白筎嫣越難以隱忍,他就越過分,還抱著她去了洗手間,專門挑在鏡子前麵,強迫她看著,白筎嫣幾次眼眸通紅的咬的他鮮血淋漓,他也不躲也不停,就看著鏡子裏的女人,用力的逼迫她。
「黎禹宸,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幾次淚目,白筎嫣終於忍不住,哭著喊了一句。
對方突然停住了。
過了幾秒,他才垂下眼眸來,看著她,啞這聲音問了一句:「那你為什麼要和別人在一起?」
但白筎嫣聽不到了。
白筎嫣最終還是暈過去了,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跟撕裂了一樣,天色都泛著黑,一睜眼就能看到淩亂的辦公室,她被人放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件西裝外套。
外套上都是他的味道。
白筎嫣咬著牙起身,人已經不見了——黎禹宸已經走了?
心底涼成一片,她一個人傻坐了一會兒,狠狠地拍了拍臉要起來,結果手一摁,就摁到了旁邊的沙發墊子上,手感不對,她低頭一看,看到了兩張照片,頓時,腦子「轟」一下就炸了!
這照片上是她!各種各樣的她,在辦公室的洗手間裏,窗邊,沙發上,辦公桌上,她都被人拍下來了!
黎禹宸就是要這麼羞辱她嗎?
白筎嫣一陣頭暈,差點就跌在地上,好容易站起來,就看見沙發上放著一套女人的衣服,而她原來的衣服,都被撕碎了,可憐的落了整個辦公室。
空曠的辦公室裏,白筎嫣站了幾秒鍾,咬著牙忍著穿上了那件女人的裙子,出門,直奔著樓下而去,她要離開這裏!
結果剛下樓,就撞見個人。
「少夫人,這邊請。」司機不知在樓下等了多久,也絲毫沒管白筎嫣的異樣,指著旁邊的車:「您請上車,我送您回去。」
白筎嫣的手緊緊抓著衣擺,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又吞回去,苦笑一聲——她哪來的拒絕的資格?
上了車,司機一路送她到一個別墅,臨走的時候,對她說了一句:「先生要回來了,也許過幾天少夫人就能見到他。」
說完,司機絕塵而去。
而白筎嫣一個人,站在陌生的別墅前,被冷風吹得一個哆嗦。
哪位從未謀麵的先生,要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