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溪拉開酒店的房門,他卸下腕表,拉鬆領帶,換下衣服走進了浴室。
他一直很忙,沒時間返回他自己位於京郊的別墅,而這座酒店的總統套房便被他常年包下。
花灑裏偏涼的水溫打在他結實完美的軀體上,衝過涼後,白硯溪走入臥室,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昨夜那個女人。
相同的是,她依然睡得很沉。
而不同的是,她今晚沒有脫光了等他,而是穿著完好的衣服,並且模樣看起來也是精心打扮過的。
在回來的路上,他收到了劉輝的信息。
為了表達對續簽合同的感謝,他將昨晚那個女人又送到了他的房間,並且之後的一個月,這個女人都會隨叫隨到。
白硯溪目光落在床上女人的臉上,從細致緊闔的眉眼,到挺翹的鼻尖,再到紅潤飽滿的雙唇,視線一路向下,看向她並不暴露卻十分得體的衣服,將她完美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
昨晚他其實並沒有注意看過這個女人的樣貌,即便是今早,也隻是草草一瞥。
現在看來,這女人確實算得上有些姿色。
而且是他看著順眼那種類型,不是千篇一律的人造美女,也不是妖豔放浪的嬌娃。
這個劉輝,若是能力與他察言觀色的水平一致,也就不用隻靠費力討好他才能拿到續簽合同了。
以往很多人為了能和白影集團合作,前仆後繼的送來了多少女人,都被他拒之在了門外。
對女人,白硯溪多少是有些潔癖的,平時想方設法想要撲上他床的女人數不勝數,但他從來都不為所動。
所以昨晚劉輝才會送來這麼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
隻不過,沒想到這樣一個長相看似清純無害的女人,卻也是為了錢同劉輝做了這種交易。
一個月隨叫隨到?
這種貪婪的本性,倒也和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
白硯溪神色一冷,手指落在慕曦月鎖骨下方的襯衫扣子上。
白皙的皮膚泛著淡淡的光澤,當白硯溪解開第二顆紐扣的時候,一道誘人的溝壑出現在眼前,白色的蕾絲胸衣露出一個邊角,白硯溪浴袍之下的某一處堅硬,自然的就起了反應。
熟睡的慕曦月被胸前的衣衫蹭的有些癢,便胡亂的伸手一抓,領口又被扯的大了些,口中還發出一絲不耐的嚶嚀。
白硯溪唇角微微勾起。
曾經有別的女人脫光了站在他麵前,他都沒有任何反應,甚至覺得厭惡不已,這個女人隻是如此躺在這裏,就輕而易舉的挑起了他的興致。
不過,今晚他卻不想麵對一條死魚了。
白硯溪手下一發力,那件礙事的襯衫便被向兩邊撕開,上麵的紐扣彈落在地,暴露出裏麵被白色內衣高高托起的兩團雪乳,圓潤瑩白,不堪一握。
白硯溪眸色漸深。
慕曦月下麵是一條寬鬆闊腿褲,白硯溪隻是隨意一拉,修長筆直的兩條腿便從褲子裏滑出,落在了床上。
與白色蕾絲內衣同係列的蕾絲內褲俏皮又有些性感的擋住了某個三角部位。
還睡?
白硯溪微微挑眉。
看來…他做的還是不夠。
白硯溪有些粗暴的將慕曦月的內衣向下一拉,一個嬌圓挺立的軟物瞬間彈了出來。
昏睡的慕曦月夢中依然畫著設計稿,忽覺胸前一涼,還伴隨著些許痛癢。
“Forest…走開…”
慕曦月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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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est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