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在慕曦月胸膛之間的白硯溪一頓,沾染著幾絲情欲的眼眸瞬間恢複清明。
他薄唇微抿,語氣有些冷淡的問道:“誰是Forest?”
回應他的隻是一聲含混不清大的嘟囔。
微微怒火忽然竄上白硯溪心頭。
昨晚上她分明是第一次,應該沒有其他男人碰過她。
可是方才她睡夢中的語氣,分明就是還有其他男人對她這般舔舐過。
白硯溪眼中染上一絲嫌惡。
他用力的捏了一把掌下的柔軟,旋即張口咬住上麵嫣紅的嫩尖。
“啊!!Forest!”
胸前傳來一陣刺痛,慕曦月驚叫出聲,用力在胸前推了一下。
雙手觸碰到一個頭顱,慕曦月揉了兩下。
這是Forest的狗頭嗎?怎麼毛發變得這麼硬?
不對!
Forest雖然平時總是舔的她一臉口水,但可從不敢襲胸!??
慕曦月猛地睜開眼!
眼前的情形時她倒抽一口冷氣!
一個男人正十分粗暴的揉捏著她嬌嫩的胸脯!
方才那疼痛感正是從那處傳來的!
“啊!!!”
慕曦月下意識的尖叫起來,可是身體軟綿綿的十分無力,雙手輕易的就被她身上的男人捉住。
“嗬,醒了?”
手腕被掐的有些痛,慕曦月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正是昨晚那位白先生,頓時心中明了!
——是那杯紅酒!那杯紅酒有問題!
慕曦月強作鎮定的說道:“白先生是吧?這是個誤會,我並非是自願出現在…在您的床上的,是因為——”
“你以為,你的演技很好嗎?”
白硯溪冷漠的打斷慕曦月的話。
慕曦月微微一愣,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今早收了我支票的女人不是你嗎?現在又刻意表演出一副不情願的模樣,你以為——用這種方法會讓我覺得你與眾不同?”
慕曦月一時啞口無言,昨晚和今晚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嘛!
雖然解釋起來很麻煩,但她還是試圖想要講清楚這裏麵的情況。
“不是的!您聽我慢慢和您解釋——”
白硯溪不耐的說道:“我的時間很寶貴,沒時間聽你和劉輝到底做了什麼交易,但你既然爬上了我的床,這件事就沒有停下的理由了。”
很好。
這個女人倒是有點頭腦。
與那些隻想撲上她床的女人不一樣,懂得欲擒故縱,將他的欲火挑起之後,又突然想要中途刹車。
白硯溪不得不承認,她這個方法確實奏效了。
至少此時此刻,他隻想狠狠的幹她一頓,讓她閉上嘴!
慕曦月不死心的還要解釋:“白先生,真的不——唔!唔!”
白色的襯衫突然被粗暴的塞進了口中,慕曦月後麵的話全都變成了嗚咽,隨後,被鉗製著的雙手也被她自己的褲子綁住,並且係在了華麗繁複的床頭上。
“閉嘴!我耐心有限,你最好見好就收。”
白硯溪神情漠然,冷的像要凝結出冰霜,若是熟識他的人看到白硯溪這個神情,便會知道這是他耐心即將到達極限的征兆,一般到了這個時候,是沒人敢繼續招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