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霽把草藥扔給他,“少貧,配藥去,這兩株是你的。”溫初霽多給了他兩株將欲離。
顧青空殷勤地接過來,“好嘞,師伯。我知道您急,這就配藥去,您放心吧。”他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師伯,您要藥粉還是要草藥熬煮?”
“那個效果更好?”
這倒為難顧青空了,“這得看病人是什麼模樣。”但顧青空也知道那個病人肯定“見不得人”,“所以說,最好是入口的,弟子配成百傷可用的。就是,遇到某些傷可能好的慢些,到底不是對症下藥。”
“好,那就熬煮的草藥。”
“好嘞。”
溫初霽提著包好的草藥回去,“溫師伯,有事再來找我。”讓我坑啊。
顧青空把那兩株草藥曬好準備炮製,卻突然想起來,“忘記告訴師伯那幾劑藥會讓人動情欲,算了,一個清心咒就能解決。”不過是草藥太補補過了而已。
溫初霽拿著藥剛進門就被一頭虎撞在了門上,他無奈道,“誒呀!虎左啊。”幸好他是修仙金剛不壞之身,普通人還不得讓這大貓給撞個五髒俱裂啊。
虎左高興地舔著溫初霽,溫初霽嫌棄地推開他,“好了好了,別舔了,一舌頭倒刺。”
沈言酌也出來了,看著師尊和大白虎的互動眸光一沉,他暗命,“青龍,把那條虎扒拉開,纏起來。”
“嘶!”好嘞,他就喜歡幹這個,青龍三角眼發光地爬過去尾巴一個挑開卷起,白虎到手阿不,到尾。
虎左揮著四個爪子,“嗷”嗷嗷叫著。
溫初霽看他們玩的樂乎,笑道,“好了,你們玩吧,我去忙了。”他轉眼看到沈言酌,目光瞬間柔情似水,“言酌,我讓人給你配了藥,等我給你煮藥。”
“好,師尊,我不要苦的。”
溫初霽好笑道,“藥哪有不苦的,師尊會給煮一碗糖水。好了,坐著等著吧。”
溫初霽一直守著藥爐子,等藥熬好又煮了一碗糖水端過去,“來,言酌,藥好了。”
老遠就能聞到那個無法描述的藥味,打鬧的青龍和虎左立刻分開跑得遠遠的。
沈言酌委屈害怕道,“師尊,好難聞,我不想喝。”師尊,快哄他快哄他!
溫初霽嚴肅起來,“良藥苦口利於病,乖 ,把藥喝了。”溫初霽手一揮,冒熱氣的藥和糖水就涼下來了,“快喝吧,一口氣喝完。”
沈言酌瞪著眼看著黑乎乎的藥碗,怎麼和他想象的發展不一樣呢,他抬眸淚汪汪地要求道,“師尊,你喂我好不好?”
溫初霽忍不住摸摸他的頭,“長痛不如短痛,一口氣喝完就不苦了。”電視上那樣一勺子一勺子喝,是因為那不是真藥,給他們一碗真藥再看看。
這藥溫初霽嚐了一口,老味道啊,不苦不甜不辣不酸,但又好像酸甜苦辣都有。它不是一種單純的味道,是一種極致的無法描述的混合味道。你會驚奇味道的奇妙,以及幹嘔一下以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