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霽不是柳下惠,他伸手把沈言酌拉到自己懷裏,抱著親吻他,沈言酌熱情地回饋。
不一會,地上落了一地的衣衫。
溫初霽和沈言酌抱著彼此,沉溺在對方給予的溫柔中。
天一亮,桂金月就來到客院,卻發現房門外仿佛有什麼東西罩住。
桂金月明白這是仙人的神通,讓侍女搬來椅子,坐在廊下等待。
“小姐,奴才等盯了一晚上,並沒發現什麼異常,今晨去問候姑爺,發現姑爺不在前院。”
“什麼!”桂金月就知道他果然有鬼。
桂金月眼神冷如寒霜,“立刻去找!我就不信他能跑到哪裏去。”
“是!”
柳君鳴!
太一殿內
溫欽文勁瘦有力遍布紅色抓痕的腿從床上的簾帳裏伸出來,他小心地從簾帳裏側身出來,害怕溜進去的陽光吵醒床上疲憊熟睡中的太九方。
溫欽文的長發披在後背,遮住了道道紅痕。再一看,他一身幾乎都有紅痕,
嘖嘖!
溫欽文彎腰撿起地上的長袍簡單地披在身上,看著手背上的抓痕,輕輕地笑了笑。
師兄昨晚好凶,凶巴巴的宗主要受到懲罰。
溫欽文細細回味著昨晚的種種,執起桌子上的茶壺徑直將涼茶倒入嘴中,剛好降降早晨的火氣。
實在是太九方天快亮才睡下,溫欽文到底有良心沒有繼續吵他。
這個時候溫欽文才發現好侄子的靈訊,他打開靈訊:舅,求您個事。就是想問問一些夫夫之間的事,麻煩送侄兒一點經驗。
溫欽文忍不住咧嘴笑出大牙,他看向簾帳內熟睡的人煮了一壺水,從納戒中取出筆墨紙硯。
他想了想,先給好侄兒畫了初學版的畫配文,一畫畫了幾十張,隨後又畫了一大嘎。又取出幾本書,一起打包好弄了個陣法傳送給侄兒。
附贈一句話:學不會你就別姓溫了。
太九方迷糊中發現身邊空了,“嗯?欽文~欽文—欽文~”嘶啞無力的聲音呼喚溫欽文回去。
“師兄,欽文在,我這就來。”溫欽文笑嗬嗬地端著熱水脫了衣裳上了床,“來,師兄,渴不渴?胡鬧了一晚上,來喝點水好不好?”
太九方睜不開眼,其實也不夠清醒聽懂他說的什麼,但太九方對他很是信任,“嗯!”
溫欽文喝了一口水度給太九方,太九方習慣性地與他接吻,“咳咳!”差點被水給嗆到,“你別鬧。”
溫欽文俯身舔掉他嘴角的水漬,“師兄,醒醒,喝點水,你的嗓子太啞了。師兄,你不渴嗎?”
太九方掙紮著睜開眼,他累的恨不得睡死過去。溫欽文不在作妖,老實的喂了太九方一杯水,太九方翻過身去繼續睡。
溫欽文將被子放到簾帳外,躺到太九方身邊抱著他。
太九方感覺到他的氣息,轉身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覺。
在溫暖的室內,溫欽文抱著懷裏的師兄,內心無比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