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田千葉,那個擁有淡紫色眼瞳,差點死在她的槍下的少年。當年東裏月滅了他整個家族,就在要殺他的時候,因為那雙奇異的紫瞳,不曾心軟過的東裏月收養了這個少年。
身後某一處的房間門一陣輕響,有人從裏麵走出來看到了正在潛行的東裏月,二話沒說當即撲了過去,沒有用槍,也不拿武器,看來是想捉活的。
東裏月可沒那麼客氣,身形一轉讓那人撲空,以比他還快的速度從背後偷襲,一刀割裂了他的喉嚨。
看著眼前倒下身體東裏月眉頭都不曾皺過,往前走出兩步後身體突然頓住,警惕地望著四周。不用跑了,有不少高手正在暗處埋伏著。
他們隱藏的手法很高明,如果不是他們呼吸影響了氣流,也許東裏月還發現不了。可是他們為什麼不動手?東裏月捏緊了手中的逆血,他們在等主人的命令。
“你們被發現了。”黑夜中飄出了略帶慵懶玩味的聲音,隨後四周突然猛的亮起,強烈的光線讓人的眼睛難以適應。
這聲音不是鶴田千葉的!東裏月猛然覺醒,不是千葉那會是誰?
黑暗中突現的光線太過刺眼,東裏月迅速閉上眼倒退一步,卻聽到那種略帶慵懶的聲音飄至耳邊,“裏月,島的生存法則你還記得多少?”
驟然耳邊響起這個清晰無比的聲音,東裏月的腦海裏立刻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帶著一張玩味的笑臉和冰冷的眼神對她說,從今天起我是你的教官,而你是我的!
雷玉奉!東裏月迅速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穿著一身黑色,姿態優雅的男人向自己走來。依舊是那張菱角分明的臉,嘴角噙著玩味的笑容,他似乎沒有太大改變。可是東裏月卻看到了他眼睛裏的恨意,那種嗜血的恨意讓東裏月的全身的血液都凝聚成冰。
他走到東裏月的麵前停下腳步,眼裏的恨意在燈光的照耀下尤為鮮明,“看到我還活著,讓你很失望嗎?”
東裏月沉默了一會兒,語氣悠然的說道:“教官,你讓我很驚訝。”縱然殺過他兩次,他的恨意也不該如此明顯,以至於讓東裏月產生一絲錯覺,眼前這個人不是雷玉奉。雷玉奉深沉內斂,從來不會把真實的情緒表露出來。
“是麼?”他慵懶一笑,邁開步子向東裏月走去,“還有讓你更驚訝的消息,鶴田千葉之所以那麼強大是因為有我這個靠山,而我一直在黑暗中默默地凝望著你。”
眼看就要走到東裏月身邊,東裏月迅速後退並且將逆血橫在胸前,身邊立刻響起了很多扣動槍機的聲音。東裏月冷笑,她明白如果自己有一絲動作會傷害到雷玉奉,那麼躲在暗處的高手們就會用槍把自己打成馬蜂窩。
可是東裏月一點都不在意,悠然地說:“原來千葉這麼強大多虧了你,可是我不會說謝謝的。”
“我也沒興趣要你的感謝,我現在隻想著怎麼樣才能讓你活得生不死。我現在真想扒你的皮,喝你的血”雷玉奉的笑容愈發的冰冷,不顧擺在眼前的那把刀就向東裏月走去。
“教官,你知道我打不過你的,所以”東裏月冷冷地笑著,猛然間收回逆血向自己的心髒刺去。相比落到雷玉奉的手上,東裏月更願意自殺。
“想死?”雷玉奉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話,身體敏捷的一撲立刻將那把逆血搶到他的手上,另一手掐著東裏月的肩膀重重的將她抵在牆上,隨即厚重的身體壓了上去。當著眾多人的麵撕開了東裏月的上衣,一口咬在肩膀的鎖骨上。
頓時肩膀一陣刺痛,溫熱的液體順著皮膚向下流淌。見到血腥,雷玉奉的牙齒更加凶狠的啃咬。
就是這個機會!東裏月的眼眸乍現一絲寒意,抬起腿就要攻雷玉奉的胯間。
然而就在抬腿的那一刹,‘哢嚓’一聲輕微的脆響,雷玉奉將逆血硬生生的穿過腿骨,狠狠的插在東裏月腿上!
鮮血順著刀刃噴湧而出,東裏月聽到自己骨折筋斷的聲音,利器穿過骨頭的感覺是巨痛無比,痛到整個身體都不敢再動彈,眼前的光線一暗,東裏月險些痛暈過去。
“你在繼續掙紮的話,我保證會當著這些人的麵強要了你。”雷玉奉伸手揉搓著東裏月的胸部,似乎對於她的身體已經經迫不及待,絲毫不管她的身體正在大量的湧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