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姑娘,我聽說你中毒了,便來看看。”
雲為衫手覆上臉側,輕聲道。
“已經好很多了。”
蕭佩宜笑著走到她麵前。
“雲姑娘,我是藥王穀來的,讓我看看傷處如何了,畢竟也是新娘,留下傷疤就不好了。”
雲為衫露出傷來給她看,這紅疹確實沒有完全消散,但是減輕不少,大概是上官淺的功勞。
看起來和薑離離中的是一種毒,蕭佩宜查看後就對著宮子羽點點頭,示意沒有問題。
可是在這個時候,沒什麼問題才最奇怪。
蕭佩宜看著她的手指,疑問道。
“雲姑娘手上的蔻丹,為何洗去了。”
雲為衫從容回應道。
“昨日看著總覺得過於豔麗,與這身常服不搭,就洗下去了。”
蕭佩宜輕笑一聲,看著她那張清麗麵龐說道。
“雲姑娘審美真好,這樣說,看起來確實和諧很多。”
該問的差不多都問完了,宮子羽囑咐雲為衫要多休息,中毒後身體需要充足休養。
走出女客院落後,蕭佩宜故意說道。
“要是不走,你是不是要親自熬湯給雲姑娘喝了。”
宮子羽擺擺手道。
“別亂猜,我也隻是憐香惜玉,看著雲姑娘被毒折磨的有些憔悴。”
蕭佩宜看不出她憔悴,但是她總覺得雲為衫不對勁,剛剛試探時就覺得她好像早有準備。
每樣都對答如流,還有她手上的蔻丹,一般男子不會注意到這些,但是她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會問。
“雲為衫還是要當心點。”
說到這裏,宮子羽猜測道。
“你說會不會是有人嫉妒她和薑姑娘,故意給兩人下毒。”
拿到金牌的隻有三個人,蕭佩宜笑著問道。
“你懷疑上官淺?可是那晚我也在她房間,我為什麼沒中毒。”
宮子羽看著她開口道。
“你的目標一直都是宮遠徵,又不是和她們搶少主的。”
這樣想來確實合理,但是蕭佩宜心中的疑點一直沒解開。
總感覺,這條線是被人引著走,這種感覺讓人很不爽。
…………
雲為衫房中,上官淺拿著茶杯笑著說道。
“幸虧讓這紅疹留下一天,不然就說不清了。”
雲為衫臉上表情和剛剛完全不一樣,冷的讓人很有距離感。
“你說的沒錯,蕭姑娘是個很難對付的人。”
上官淺做手勢,問道。
“要我說,她已經開始懷疑你,不如趁機把她……”
雲為衫沉聲道。
“不可,現在我們還不能動手,要獲得信任後再找時機。”
她看著幹淨的指尖,陷入思考中,輕聲說著。
“東西我已經放好,就等著魚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