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被蕭佩宜提醒,便問身邊的金繁道。
“那晚搜查,女客院落中有人不在嗎?”
金繁回答道。
“女客都在,隻是有兩位姑娘身體不適,是薑離離和雲為衫。”
蕭佩宜接著他的話繼續說道。
“那晚我與這兩人在上官姑娘房中談心,當時還好好的,不知為何突然中毒。”
就算是宮子羽也發現其中不對勁,這其中定然有蹊蹺,這時蕭佩宜開口道。
“現在去女客院落看看吧,怕是晚了連證據都被銷毀了。”
…………
女客院落。
蕭佩宜給在病床上的薑離離把脈,她睡得極其不安穩,嘴裏還說著胡話,臉上的紅疹看起來很滲人。
“她中了兩種毒,真有意思,臉上的紅疹好解決,隻是另一種毒很複雜。”
蕭佩宜用濕手帕給她擦拭臉龐,看她難受也有些心疼道。
“這毒不及時解開,怕是沒幾天薑姑娘就要變成失心瘋了,下毒的人真夠狠毒的。”
宮子羽問道。
“那這毒和我父兄中的有關係嗎?”
蕭佩宜搖搖頭,她從侍從要來紙筆,將藥方寫下來。
“按照這個煎藥,給她喝三副這毒就自然解開了。”
退出薑離離房間後,蕭佩宜看向那個熟悉的房間。
“雲為衫還沒看呢,之前聽金繁說她也是紅疹,為何兩人住的不近,會染上一種毒呢。”
提到雲為衫,蕭佩宜注意到宮子羽細微的表情變化,這人真是……
雖然和他很熟悉,但也偶爾被會這個純情發小驚訝道。
明明平日無事就待在萬花樓,怎麼還會有這種神情。
蕭佩宜讓下人去將雲為衫叫到殿中,這麼多人去女客房間有些不合適。
雲為衫被叫出來時,表情很驚訝。
“羽公子,有什麼事情嗎?”
蕭佩宜在一旁笑著道。
“雲姑娘,該改口叫執刃吧。”
雲為衫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蕭佩宜眼神變得有些銳利,這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道。
老執刃和少主遇害的消息還沒傳到這邊來,她這是在試探雲為衫,若那晚她潛出去,必然是知道這件事的。
“為何……”
她眼神很迷茫,大概是想到什麼,又行禮道歉道。
“抱歉,是我多問了。”
蕭佩宜問道。
“雲姑娘抱歉什麼,想問什麼就直說。”
雲為衫長得美麗,那雙美目水汪汪的,看起來讓人憐惜。
“昨晚看到天空升起白燈籠,原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今日蕭姑娘讓我叫羽公子執刃,我便猜測……”
她泫然欲泣的樣子,讓宮子羽心疼,他拿出手帕遞給雲為衫說道。
“你猜的沒錯,但是也不用叫我執刃,向從前一樣稱呼就好。”
蕭佩宜無語,金繁在身邊比劃著,意思是。
“他就這樣,別生氣。”
蕭佩宜才不會生氣,她也清楚宮子羽是個什麼性子,他這麼善良,說實話不應該當執刃,該去當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