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真是疑點重重,不知從哪裏下手啊。”
蕭佩宜拿著石頭打著水漂,宮子羽在她身邊問道。
“剛剛你回徵宮,那小瘋子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蕭佩宜輕笑一聲道。
“遠徵在我身邊不會說你的壞話,同樣的,你也不許在我麵前說遠徵。”
宮子羽有氣無力的應道。
“知道了,你真是維護他。”
蕭佩宜看著水流,她當然是偏心的,友情和愛情不一樣,宮子羽和宮遠徵也不一樣。
本來就是來散心的,沒想到卻見一個河燈順著上流漂下來。
“河燈?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放河燈。”
蕭佩宜臉色一變,開口道。
“怕是向外傳遞消息的,水流這麼快,那人走不了多遠。”
宮子羽也生出警覺,對著金繁道。
“金繁把河燈撈起來去上遊找人,要是沒有就來下遊找我們。”
金繁摸不到頭腦,還沒反應過來。
“去下遊幹什麼?”
蕭佩宜有些意外,笑著看宮子羽道。
“還算聰明。”
情況緊急,和金繁分開後,兩人快速施展輕功向下遊去,果然看到一個白衣女子,那人背影很熟悉,宮子羽一下子就認出來。
那日新娘入宮門時也是這個背影。
“雲為衫姑娘。”
兩人很快就追趕上那人,宮子羽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她轉過身果然是雲為衫。
“你怎麼在這?”
雲為衫卻不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與他動起手來,她的功夫很眼熟,蕭佩宜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上前幫著宮子羽一起對付雲為衫。
動作幹淨利落,卻像是故意放水,雲為衫沒幾招就敗下陣來,被宮子羽鎖住手腕動彈不得。
宮子羽疑惑問道。
“雲姑娘不在院落歇息,來這裏做什麼,見到我們又為何要逃走。”
雲為衫眼中晶瑩似乎要落下淚來,宮子羽這才發現自己鉗製她的力氣有些大,忙卸下幾分力道。
雲為衫眼淚落下,哽咽說道。
“我想要出去,我本就不想進入宮門。”
蕭佩宜挑挑眉,這是要出演被迫嫁入豪門的戲碼嗎,進入宮門的第一日就想逃,現在又傳信向外。
這時金繁也到下遊來。
“上遊沒人,但是這河燈上都是字跡。”
氣氛一瞬間冷下來,蕭佩宜看著雲為衫那張清麗麵龐開口道。
“雲姑娘解釋一下吧,這是要向哪裏傳信。”
雲為衫被幾人圍住,情緒有些不穩定,眼淚劃過臉頰,像是極為痛苦般。
“求求你們,就放我走吧。”
這種情況就連蕭佩宜也沒料到,她表現的十分傷心,不像是假的,宮子羽皺著眉問道。
“宮門對你就那麼痛苦嗎?”
最近發生事情太多,宮門比平時更加戒嚴,若是發現有人出逃,那便是被亂箭射死的結果,雲為衫就算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離開,到底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