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佩宜從金繁手中把河燈拿過來,拆開查看內容,看到上麵的字跡,蕭佩宜的臉色變了又變。

“子羽,你鬆開她。”

金繁皺眉說道。

“為何……”

蕭佩宜將拆開的河燈放進宮子羽懷裏,把雲為衫從他身邊接過來。

不愧是美人,哭起來都這般惹人憐惜,讓人心肝都跟著顫。

蕭佩宜拿出手帕給她擦眼淚,看著她手腕都被勒出紅痕,這宮子羽也是沒輕沒重的。

宮子羽看完信,也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你給……父親寫的信。”

雲為衫點點頭,因為剛剛情緒激動,聲音中還帶著些許哭腔。

“我父親因為海難喪命,我聽說河燈能讓他感受到親人的思念,才……”

蕭佩宜受不了抒情場麵,拍拍金繁的肩膀示意他把空間留給兩人,先跟著她離開這裏。

她和金繁走到拐角處,小聲問道。

“剛剛我與雲為衫交手,她用的招數很奇怪,你有沒有見過這種。”

蕭佩宜簡單比劃兩下,金繁皺眉仔細思索道。

“這……像是清風派的招式,不過也不能確定。”

蕭佩宜明白他的意思,清風派最出名的劍法,剛剛雲為衫用的是近身術,各家近身術並沒有具體區分,也不能斷定就是清風派的功夫。

蕭佩宜疑惑道。

“她一個閨中女子有這種功夫實在稀奇,剛剛她甚至留了力,若是繼續打下去,宮子羽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這話說的很直白,雲為衫身上太多可疑的點。

金繁眉頭鎖的更深了,他像是想衝出去。

“不行,我得把雲為衫抓回去。”

蕭佩宜忙拽住他開口道。

“等下等下,你真是……”

金繁開口道。

“雲為衫都這麼可疑了,不抓起來豈不是給宮門留下後患。”

蕭佩宜見他平靜下來,開口道。

“金繁,你是他的綠玉侍,無需做到這種地步,宮子羽也要自己成長,你也不可能一直跟著他吧,要給他自己判斷的空間。”

金繁猶豫再三,還是歎口氣放下手中的刀。

蕭佩宜看著遠處的二人,開口道。

“這宮門中不止有一個無鋒,也不止是無鋒想要陷害宮門,我們且等待著,用魚餌釣上大魚來。”

話音剛落,就看到宮子羽向這邊看過來,想必是兩人聊出結果了,蕭佩宜轉身看著金繁開口道。

“等下宮子羽一定會讓你把河燈放回去,你知道該怎麼做……”

金繁點點頭,這點他還是知道的。

兩人出去後,宮子羽果然讓金繁把河燈放回去,金繁想走遠點放,被宮子羽叫住。

“你要去哪裏?”

金繁笑著說道。

“我走的遠點,河燈飄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