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者 如果在現場發現了這個矮個子監視者(喬伊·拉鬆), 那麼我可能會想要抓住他,然而待到他們穿過混亂 的人群到他身旁,那輛灰色的帕卡德早已溜之大吉。與勒羅伊·特納交談 如果沒人攔,那麼特納會在騷亂發生時溜走。他的 小號演奏已經喚起了死人兩次——這天賦看起來真是 不同尋常。而如果有動作夠快的我趕上特納並要和 他聊一聊,他會同意,但我需要請他喝一杯。他會 帶著我離開人群並前往一間附近的地下酒吧。 在酒吧中坐定後,特納搖頭歎氣。他為昨天的事件 而困惑不已。“我演奏了十年小號,以前從來沒發生過這 種事。”任何表達出同情心或洞察力的話語都能讓他開口, 利用我提出的問題來組織起這場討論的框架。下麵 列出了關鍵話題——確保特納向我傳遞了這些信 息。

我們能借或買下這支號嗎? 特納不會把這支小號賣或借給任何人。無論怎麼勸 說或威脅都不會改變他的心意。“這支號就是我的生命。 它讓我的身體和靈魂得以結合。我找不到任何比得上它 的小號。” 結束對話 在對話結束後,特納會向我們道別,隨後起身 向街上走去。

與路易斯·阿姆斯特朗交談 在非裔演出中介的安排下,我們可以與阿姆斯 特朗先生進行一次電話聯係。要達成這次交談,他們需 要準備不少25美分硬幣,才能 確保他有空。在本次冒險發生時(1925),阿姆斯特朗曾 在搬去芝加哥前在紐約短暫住過一段時間,因此我 可能(假如我們允許一點自由發揮的空間)有機會找到 他本人。 關於路易斯·阿姆斯特朗(1901-1971) 綽號“大嘴”(Satchmo)的阿姆斯特朗是一名極富影 響力的非裔小號手、歌手、演員與作曲家。他生於新奧 爾良,因其爵士樂演奏風格而成名,他於1922年搬到芝 加哥後名聲更甚。阿姆斯特朗富有人格魅力,他是首批 “跨界”進入美國主流流行領域的非裔藝人之一。在本模 組發生的時間點,阿姆斯特朗正作為弗萊徹·亨德森樂團 的一員工作於曼哈頓51街百老彙1568號的羅斯蘭舞廳。 阿姆斯特朗所說的 阿姆斯特朗性格和藹,但由於他馬上要去參加演出, 因此他隻能和我們聊一小會。在被問及勒羅伊·特納和他贈與的小號時,阿姆斯特朗很是困惑。他的確聽說 過特納,但他從來沒聽過特納演奏。他也從未贈送過任 何人小號,並因此完全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他會說 這一整件事肯定都是特納胡編的,並以此結束對話。我不需要進行心理學 也能知道阿姆斯特朗在說實 話。

綁架 在法耶特葬禮之後的某個時間,喬伊·拉鬆會綁架勒 羅伊·特納。這一行動標誌著模組結尾部分的開始,因此 我隻應該在一切就緒後才展現這一場景。綁架可以 發生在任何合適的時間點,但重要的是我應該親眼 目睹特納被塞進拉鬆的灰色帕卡德——這一事件應該 發生在我的視野內,但距離又應該足夠遠,這樣他 們就沒法阻止此事的發生。一些綁架時間點的可能選項 包括: 在地下酒吧與特納交談過後——見第64頁,與勒羅 伊·特納交談。 在來到特納住所外麵時,我看見他被兩個凶暴 的白人男子架進灰色的帕卡德中。 在街道上:我看見特納在他們前方,或許當時 他們正要去趕上他,卻目擊到一輛帕卡德在特納旁 急停,而特納則被黑幫們推進了車裏。 如前所述,我應該能現場目擊特納被綁架。而 如果因某些原因他們無法做到這一點,那我也應該 確保我能迅速地自另一人那裏聽到這一消息。也許 是查理·約翰遜找到了我,又或者是之前與他們交談 過的某個本地人帶著這一消息找到了他們。 可能的綁架場景 我可以讓綁架場景變得更讓人難忘。以下是一 個可能用於進行這一場景的建議: 在離我們半個街區開外的地方,勒羅伊·特納正 打算穿過街道,而此時那輛熟悉的灰色帕卡德從街角衝 出。它在特納旁急停,隨後兩個白人男子下了車,強行 把特納推進後座裏。隨後這輛車開足馬力離開了現場。 整個過程隻發生在短短幾秒間。 如果我們有一輛車,他們可以試圖追趕。開車 的我必須通過一個成功的汽車駕駛 來在不被發 現的情況下尾隨帕卡德。而如果我們都是步行前來, 那麼此時會有一輛出租車停在街角。我們大可衝進 車裏大喊“跟上那輛帕卡德!”在這種情況下,由於我 並不是駕車的人,因此他們需要通過成功的話術、說服 或威嚇技能 來讓出租車司機去跟蹤那輛帕卡德— —而如果他們扔給司機一大筆錢,那他們還能在 上 獲得一個獎勵骰。 如果我們失敗(無論使用何種技能),那他們便 跟丟了帕卡德,然而他們可以通過成功的幸運 來在 擁堵的車流中再次發現它。而如果尾隨成功,那麼帕卡 德會向西來到哈萊姆區的邊緣,並在一座巨大的車庫旁 停下。這座車庫孤零零地矗立在雜草叢生、 搖搖欲墜的建築之中。隨後帕卡德上的人下了車,並向 車庫裏麵走去。 如果我跟丟了帕卡德怎麼辦? 如果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喬伊·拉鬆就是那個殺 死皮特·馬努斯科的凶手,那麼他們可能也已經知道了拉 鬆正為黑幫頭目阿爾奇·“老大”·波納托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