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新的防禦咒和一個靜音咒和保溫咒,並順手點燃爐火後,盧修斯走到愛人身邊。
西弗看上去比上個月好多了,臉色也有點紅潤起來,看來那個幾乎要了他一半血液和魔力的咒語確實很管用。
盧修斯輕輕勾起唇角,伸出手解開西弗勒斯的睡衣上的扣子,幾近膜拜的,他跪在床邊撫摸著愛人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
“寶貝,你有沒有乖乖的?沒有讓你的母親太勞累吧?他為了孕育你已經夠辛苦了,不要再給他添亂了,知道嗎?”將臉貼上那微涼的肌膚,感受著那一大一小的脈動,盧修斯閉上眼睛用幾近耳語的聲音呢喃,“算起來,你也是七月出生的寶寶呢,你也可能成為救世主啊。唔,最好不要,救世主可是注定的孤星,就算是爸爸在麵對全盛時期的黑魔王也不一定能留下全屍。
“嗬嗬,寶貝,跟你說這些嚇壞你了吧。但是馬爾福家的孩子可不能太膽怯啊,一個馬爾福要懂得正視危險並想辦法解決他。
“不過,在你擁有正真的力量之前,爸爸會保護你和你母親的,一定。”
虔誠的印上一吻後,盧修斯站了起來,吐出一口氣,平複有點波動的情緒後,他割開自己的手腕。
伴著那用古老預言吟唱的繁複的咒文響起,盧修斯滴到黑發斯萊特林身上的血液在他蒼白的肌膚上蔓延開來,繪成華麗而精致的圖案。
咒文在繼續,而那些音節也變得益發的晦澀拗口,那血色的圖案漸漸散發出淡金色的光芒。
接著音節漸漸凝成有形,淡金色的魔力字符飄落在西弗勒斯的身體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融入。
在最後一個音節自盧修斯唇間逸出時,黑發斯萊特林身上華麗的血紋猛然爆出奪目的金芒,然後在下一瞬突然消散,連那些血紋一起,如他出現一般迅捷無痕。
與此同時盧修斯仿佛整個人被抽空了般跪倒在床邊,額上的汗水浸濕了他的長發,臉色因失血而變得更加蒼白,除了喘息,此刻他虛弱得連給自己一個治療咒也辦不到。
“混蛋!你想死也不要跑到我麵前來死!!這裏沒人會幫你收屍!!!”
隨著治療咒溫暖的魔力在傷口蔓延,一個帶著熟悉的嘲諷的聲音讓盧修斯有些驚訝的抬起頭。
“西弗?你……”看著本應該是熟睡的黑發斯萊特林盧修斯皺起眉頭,“難道……”
“哼,你那個愚蠢的同謀確實有給我下藥。但是,我又怎麼會分辨不出小小的‘無夢魔藥’的氣味?”西弗勒斯雙手抱胸,譏誚的看著仍顯得有些狼狽的鉑金貴族。
他不會告訴他,其實那瓶魔藥很完美,差點就可以騙到他,如果不是那頭笨狼之前曾拿著同一類的藥劑詢問過他的話,他也沒可能在那杯慣例的餐後牛奶中發現端倪。
“現在,告訴我,馬爾福先生,你,在我的房間裏做什麼?”西弗勒斯走到壁爐前他最喜歡的那張椅子上坐下,用滑柔而低沉的聲音問道。
“我在做什麼,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鉑金貴族聳聳肩,從地上站了起來。
“請坐下,馬爾福先生。”黑發斯萊特林輕揮魔杖,讓一把柔軟的皮椅出現在壁爐的另一邊,他的自己的對麵,“在我的好奇心沒有得到滿足前,你不被允許離開。而且,”黑發斯萊特林假笑道,“我想,您現在也沒有能力離開吧。”
鉑金貴族並不掩飾自己的虛弱,順從的坐到椅子上,他隨手整理下自己,以慣常的從容優雅對西弗勒斯露出微笑,“你說的沒錯,現在的我可是隨便一陣風都能吹倒,而我本來也沒想要立即離開。但是,”微微挑起眉,盧修斯續道,“我不一定會給你答案。”
“那麼,讓我來猜猜。”雙肘擱在椅子的扶手上,修長的十指交叉成塔狀,西弗勒斯勾起唇角,“你無法告訴我答案的原因是因為……一個赤膽忠心咒,對嗎?”
“西弗,你知道你一直很聰明。”間接承認了黑發斯萊特林的假設,盧修斯輕笑道,“我假設我們的談話會持續一段時間,那麼,我能否擁有一杯咖啡?茶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