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瞪了鉑金貴族一眼,西弗勒斯仍從一側的壁櫃中招來一個小瓶和一套茶具。
從茶壺中到處兩杯清茶,他將那瓶魔藥推到鉑金貴族麵前,“喝了,不準挑剔味道。”
滿意的欣賞著鉑金貴族一臉厭惡的吞掉那瓶增血劑,西弗勒斯繼續方才的對話,“好吧,那讓我們先從與那個赤膽忠心咒無關的部分開始。你當初所說的隻要兩個強大的巫師就能孕育下一代的說法並不完全對嗎?”黑曜石般的眼睛緊鎖著麵前那雙藍灰色的,慢慢說道,“就算是強大的巫師,同性之間如果沒有其他的輔助媒介也沒可能懷孕吧。而在我的記憶裏,我們並沒有使用任何類似的媒介,除非你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用過,但我想你不會。”
“是,我們沒有。”輕輕的給出答案,盧修斯知道他已經知道了。
“而在這種情況下,我仍然會懷孕的原因隻有一個……我們是靈魂伴侶。”咬著牙,西弗勒斯加重了最後一個詞。
“是,我們是。”沒有停頓,盧修斯坦然的看著自己的戀人點頭道。
閉上眼睛,感受著伴侶傳遞來溫柔而強烈的愛意,這溫暖的感覺即使在他們分開的時間也未曾消失過,西弗勒斯夢囈般低語,“靈魂伴侶是不可能對除自己伴侶以外的人有感覺的,所以,納西莎的孩子並不是你的。”並沒有執著於答案,他繼續說道,“而你會同她結婚的原因應該是同你要我打掉孩子的原因是一樣的……”說道這裏西弗勒斯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但他沒有給盧修斯辯解的時間,而是飛快的繼續下去,“那應該是一個屬於馬爾福家特有的詛咒。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起因,但我猜那個詛咒的內容應該是——沒有同馬爾福家有婚姻關係的第三者不能生下馬爾福的孩子。那麼,這樣看來納西莎的孩子隻能是你的父親,雷諾亞叔叔。”
“是,父親遭遇攝魂怪那天,納西莎剛好告訴他這件事,她一直因此而自責。”盧修斯平靜的陳述。
“她沒有必要自責。”西弗勒斯幹巴巴的說,“我……”
“我知道那是因為魔藥的原因讓父親無力抵抗。”盧修斯在西弗勒斯繼續說話前打斷了他,“而那些事都是黑魔王指使的,他在威嚇,同時他需要我是馬爾福的家主。”說著,他看進那雙縞瑪瑙般的眼眸中一字一頓的認真道,“刀無罪,有罪的是持刀的人。”
“……”西弗勒斯沉默下來,他垂下眼睛,半響才再度開口,聲音低啞,“你不用再使用那個魔法了,我會……我可以……”
“不,西弗!”盧修斯用力握住西弗勒斯冰涼的手,他跪在愛人腳邊真摯而溫柔的說,“我當時太混亂,才會做出那麼愚蠢的決定。現在,既然我們有這個咒語可以暫時壓製那個詛咒,那麼我們為何還要那麼做呢?然後,你知道,納西莎的預產期是六月,而我們的寶寶應該是七月出生。西弗,其實就算你沒有發現,我遲早也會要找機會讓你知道這些,”盧修斯親吻著愛人的手指,看著他說道,“你願意做我的七月新娘嗎?”
“那個魔法是以生命為代價的吧,而且納西莎……”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西弗勒斯艱澀的說道。
“西弗,你該了解更多關於靈魂伴侶的事。”看著那雙總令自己深深著迷的眼睛,鉑金貴族微笑道,“我們的生命是共享的。雖然這個懲罰應該是由我一個人來承受,但很不幸,他最終是被我們分擔。”看到那黑眸中的鬆動鉑金貴族聳聳肩續道,“至於納西莎她可一點也不想讓我這個不成熟的小鬼做她的丈夫。”
被戀人的說辭取悅,西弗勒斯放柔了緊抿的唇線,“盧修斯,你總能說服我。”
“那麼我可以期待七月的到來嗎?”鉑金貴族問他的愛人。
他得到的答案是——
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