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明陪著槐花在八達嶺開開心心地玩了一下午。
回家吃過晚飯後,陳光明就鑽進了書房。
他的藏品大部分都存放在空間裏,不過也挑了一些沒那麼貴重的擺在書房裏當裝飾。
韓春燕知道這些都是貴重物件,怕幾個孩子調皮搗蛋給弄壞了,平常都不讓他們進到這書房來。
陳光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將空間的古董一件件拿出來細細觀賞把玩,這都成一種習慣了。
他心念一動,把一個紫檀木小盒子取了出來,裏麵裝著的正是婁家那隻手鐲。
溫潤如脂,純淨細膩,沒有半點瑕疵,真是一件好東西。
陳光明將手鐲拿起放在燈光下,仔細端詳。
這件東西得來的手段雖然不是很光彩,但他並沒有多少心理負擔。
婁家這樣家財萬貫的資本家,不差這一件兩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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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家。
“傻柱和婁曉娥居然有一個孩子!”
於莉和閻解成兩人從餐館回來,聽了三大媽的說今天院裏發生的事,驚訝得合不攏嘴。
他們雖然買了個院子,但現在還沒有搬過去住。
“我說今天傻柱怎麼班都不去上呢。”於莉後知後覺地嘀咕了一句。
閻解成好奇地問:“媽,那孩子和傻柱長得像不像?”
於莉聽閻解成這麼一問,心裏咯噔一下,該不會是他發現什麼了吧。
她仔細想了一下,確認閻解成最近也沒什麼異常的,這才放下心來。
三大媽想了想說:“我看著挺像的,你二大爺說的,那活脫脫就一個傻柱小時候的樣子。”
閻埠貴插話道:“像不像不重要,關鍵得算一筆賬,傻柱要是跟秦淮茹離婚了,秦淮茹的損失得有多大。”
“哎喲,棒梗住的房子,賈張氏住的房子,後院小當、槐花住的原來聾老太太那房子。”三大媽掰著手指頭說。
閻埠貴又說道:“何止是房子啊,還有傻柱的全部收入,他軋鋼廠的工資,還有在老大餐館掙的外快,這加起來得有多少!”
“沒錯,傻柱光是每月從我們這兒拿的錢,就夠他們一大家子舒舒服服過日子了,這幾年我們怕他被挖走,沒有辦法,是年年給他漲錢。”閻解成忍不住抱怨起來。
閻埠貴接著又說:“還有,你們倆今天是沒瞧見,婁曉娥和她兒子那身行頭,那不是一般的有錢。”
“你爸說得對,婁曉娥她爸以前可是大資本家,都叫他“婁半城”,家裏老有錢了。”三大媽補充道。
“不對,婁曉娥這麼有錢,很可能會拿錢給傻柱開餐館,那他以後還能在咱這幹嗎?”於莉聽他們這麼一說,突然反應過來。
閻解成點點頭,皺眉道:“於莉你分析得有道理,還真有這個可能,咱得提前做好應對措施。
明天我就去探探胖子的口風,問問他這個做徒弟學到他師傅傻柱幾成了,能不能撐得起整個後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