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
許大茂拎著一瓶紅星二鍋頭,“砰砰砰”地敲開了劉海中的家門。
“大茂,你這是要幹啥呀?”劉海中看著他手上的酒,納悶道。
許大茂垂頭喪氣道:“秦京茹跟我鬧離婚,心裏煩睡不著,過來跟你喝兩口。”
“我要是秦京茹,我也得跟你離。”劉海中嗬嗬笑道。
許大茂一聽,臉立馬拉了下來,“二大爺,這就有些不厚道了,我都這樣了,您還在說風涼話。”
“不讓我說話是吧 ,那你就回去睡覺吧。”
劉海中把許大茂剛放桌上的酒給推了回去,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行行,您說您說。”許大茂無奈道。
整個四合院,能跟他說得著話的人也沒幾個,何況今天他是帶著目的來的。
“大茂,你就是不願意聽,我們也要說。你們這個婚啊,我看是離定了,誰讓你以前對秦京茹這麼差,還要轟她走,要不是那時候她沒地方去,估計早跑沒影了。”
二大媽從裏屋走了出來,也不管許大茂臉色難看,自顧自的說道。
許大茂不服氣道:“憑什麼她秦京茹瞧不上我,她就一個農村來的土妞嘛,當初是她為了來城裏,哭著喊著求我娶她的。”
二大媽從廚櫃端出盤花生米放在桌上,說道:“人家秦京茹現在可不一樣了,事業單位的正式員工,而你呢,電影院看大門檢票的,人家現在比你強。”
說完她就去了廚房,炒上兩菜給他們二人下酒。
劉海中給自己和許大茂倒上酒,接過二大媽的話頭:“尤其是今天,婁曉娥給你弄了這麼一出戲,冒出一個傻柱的兒子來,讓秦京茹大受刺激,你還能把人留住嗎。”
“唉,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以我現在這個狀況,沒哪個女人瞧得上我,我也懶得伺候她們了。”
“我決定了,以後自個兒幹,自己闖出一片天地,掙大錢,讓這些負過我的女人後悔。”許大茂義憤填膺地說。
劉海中端起酒和許大茂碰了碰,笑著問:“你想要幹什麼?”
許大茂喝了一口酒,醞釀了下情緒,才大聲說道:“我要下海,學南方人那樣做生意,自個兒開公司,自個兒當老板。”
劉海中聽完,一下子愣住了。
下海?自己當老板?
他心裏突然也有了幾分意動。
現在幾個孩子跑得遠遠的,他相信隻要他幹出些動靜來,不愁那三個兔崽子不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侍候他。
“錢呢?”劉海中又問。
許大茂滿不在乎地說道:“錢我有,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二大爺您,有沒有興趣摻和一股?”
劉海中一聽,就知道當初他從婁曉娥那撈了不少好處,不然光靠那點工資,能省下幾個錢。
查抄婁家的時候,他也藏了一些好東西沒上繳,隻可惜後麵都被許大茂逼著交了上去,現在就隻剩下兩根金條。
“二大爺,以你的脾氣,總是這樣寄人籬下,人家端什麼,你隻能吃什麼,日子能舒坦嗎?”
“我可記著你經常說的一句話,人不能坐吃等死。”
許大茂見對方已經心動,趁熱打鐵繼續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