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所言甚是,末將以為此計可行,末將原為前部先鋒出征大漠,懇請陛下準許。”長興侯,左羽林衛大將軍伍朝出列請命道。
這時凡是在禦書房商議過此事的人全部看向了蘇通白,原因無他秦王的計策跟蘇通白的差不了多少,可是誰都記得當時伍朝是持反對意見的,這時怎麼同意了?
蘇通白聽到伍朝的話,在感受到旁邊人的目光,就算他已經達到喜怒不行於色的地步,還是被這句話氣的想要吐血。若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伍朝恐怕早就死在蘇通白的手裏n遍了。
宇文銘聞言戲謔的道:“朕怎麼記得長興侯是不同意這種方案的,怎麼今日有改變主意了?”
“末將昨日的確不同意蘇大人所言,可是今日秦王的分析使末將豁然開朗,感覺此計甚好,羌胡王雖然謀略甚好,可是漢朝有霍驃騎,楚有史公威,可是他恐怕萬萬想不到咱們也會出此奇兵。再說大周在陛下的治理下富裕無邊,能征慣戰之輩不可勝數,再加上秦王親自坐鎮焉有不勝之理?”長興侯伍朝麵不改色的說道。
什麼叫馬匹的最高境界,那就是拍馬屁的人都會以為這是真的,而且還是秦王和皇帝全部照顧上,一個老板都不差,這個長興侯果然不是吃素的,這種話也說的振振有詞,能做到這個大殿上的人果然都不是吃素的?宇文楓不禁想到。
這些人中隻有一個人麵色鐵青,那就是蘇通白,可是沒辦法誰讓伍朝這話說得滴水不露,反駁不了。
……
史天凡從剛才的狀態中恢複過來,說道:“王爺說的甚是,隻是有些事情不再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比如隨風堂,還有…”他看了一下宇文咎的臉色又小心翼翼的道:“還有秦王。這些才是屬下真正擔心的事情。”
宇文咎聞言臉色有些不自然,接著道:“你的擔心本王知道,不過秦王早晚會知道一切的,到時候隻要他不怪本王,一切都好說。”其實他還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若是他怪我我就把命還給他。”不過宇文咎不敢說,因為他的手下一心相擁戴他上位,而且若不是自己壓製誰都不看好秦王。
史天凡聞言不再說話,武棠接著道:“王爺,不是屬下擔心,您也知道總堂的力量有多大,不要說這大周王朝,就算是西涼王楊曉成的營帳都不安全,而咱們始終是力量有限,若是他們在隨風堂的幫助下擊敗了定北侯該怎麼辦?那時候咱們可真成了大周的罪人了。”
宇文銘淡淡的笑道:“有一分的希望咱們就做百分的努力,本王還不信了,三部六堂發展了二十多年在其他的地方比不了他們,難道在這個大周朝,自己的大本營還比了嗎?若是真是輸了,那隻能說他宇文銘命中該有此劫,怨不得我們。”
史天凡和武棠聞言一喜,心道原來王爺還是同意那條計策的,可是接著的話打斷了他們的夢想“本王不是讓你們無所作為,寄希望於對方將定北侯擊敗,以此來獲得秦王上位的契機。而是要你們不要忘記咱們的對手是誰?你們若是不積極調查,敢在背後扇陰風點鬼火,到時候被本王查出來,可別說本王沒提醒你們。”
“屬下明白。”
突然外麵有一聲響動,宇文咎三人大驚失色,他們談論的若是傳了出去恐怕誅九族都是輕的,還是武棠反應快,一個閃身破門而出,可是偷聽的人跑的也不慢,他隻看見一個嬌小的聲影閃過,不過這就夠了,武棠是幹什麼吃的,他隻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誰。於是慢慢的退了回去,也沒聲張,宇文咎見他回來寒聲說道:“是誰?”
武棠眼光躲閃的道:“王爺,屬下出去之後,對方就跑沒影了,沒看清楚。”
宇文咎聞言雙眼一眯,盯著武棠道:“你知不知道你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說謊的時候不敢盯著本王,你到現在一共對本王說了一次謊話,這是第二次,說,到底是誰?”
武棠聽到這話也不言語,撲通的一聲跪下去,就那麼在那裏硬生生的杵著,突然宇文銘腦中閃過一絲明悟驚訝的道:“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