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柑沒有再喚醒加州清光,或許在他的心裏,這振加州清光哪怕喚醒也不是原先的那振,又或者說,加州清光同他的姬君相比,不過是不值得一提。
“主君並非無情。”
相反,因為感情太過純粹,反而更難麵對變故,特別是伊內丸殿還在沉睡,無法為他紓解心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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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宣紙上的下一振同僚是哪位來著?”三日月宗近笑著,和自己的兩位兄長將難得落單的螢丸圍了起來。
大今劍:“沒記錯的話,當時記載的是‘螢丸’。”
大太刀的付喪神付喪神鼓著臉頰,還是那般小孩子的行徑:“你們要做什麼?是在嫉妒我搶走了主君的所有寵愛嗎?”
在場眾刃:你也知道啊。
三日月宗近笑吟吟,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軟羽編製的扇子,他晃動著扇子,那抹意義不明的笑容在羽扇的陰影下忽明忽暗,更顯得三日月宗近那張昳麗的臉詭異。
被三刃隨意拎出來一振都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刀劍男士盯著,螢丸哪怕有再好的定力也有點演不下去,幹脆收起了那副無辜又不安的模樣,掛上了陰沉的表情。
“三日月殿,讓主君對本丸產生感情不正是你的目的嗎,為什麼突然帶刃堵我?”螢丸半垂著眼眸,周身逐漸縈繞起仿若溯行軍那般的黑氣,襯得螢丸那張麵無表情的漂亮麵孔都有些猙獰。
“哦呀,我還什麼都沒說吧,螢丸殿。”
“哈,獨占主君的寵愛,從一開始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幕吧。”岩融輕輕磨牙,一口尖銳的鯊魚牙有些吸睛,像是在下一秒就會撕碎大太刀的喉管,讓人不寒而栗。
“……”大今劍沒說話,但是眼神有些幽怨,擁有自未來繼承的全部記憶的螢丸用腳想都知道,這振三條刀派的絕世之作又在心底寫小作文編排自己。
跑是跑不掉了,被四振滿練度刀劍包圍,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去……隻是,先前應該沒有江雪左文字的戲份吧。
看向那振第N次假裝路過的太刀,螢丸剛剛凝聚起的情緒被打散,轉而變得憤然:“江雪殿,你來湊什麼熱鬧。”
江雪左文字輕輕撚動佛珠,看似穩如泰山實際正在思索借口:“……路過。”是的,他隻想到了這一個借口。
螢丸:……
這振江雪左文字是因為提前暗墮導致暗墮感染太深,所以被主君把大腦淨化掉了嗎。
見螢丸看過來,三日月宗近無辜搖頭,表示這振看起來有點傻的江雪左文字和他們無關。
非要說有什麼問題吧,大概就是加州殿的存在改變了太多的走向。
螢丸:加州殿在的時候怎麼沒把你們也降智了。
螢丸歎氣,選擇無視看著就讓他忍不住出戲的江雪左文字,這刃還沒他家幺弟看起來靠譜。
螢丸:“所以呢,你們這次找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大今劍板著臉,一本正經道:“你做得很好。”
“兄長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別成天到晚霸占著主君,要不是有那隻瘋狂在暗墮邊緣蹦躂的灰了吧唧的鶴,主君都該把我們三條刀派忘了。”岩融盡職盡責地當起了兄長的嘴替,順便帶上了個刃情緒。
大今劍:……
岩融…給兄長留點麵子。
螢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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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窩在天守閣,享受著審神者柔軟的膝枕的白鶴:阿嚏——
鶴丸國永:等等,刀劍男士也會感冒嗎,時政還加了這個設定?
又接連打了幾個噴嚏,開始覺得後背發冷的鶴丸國永:呸,時政你有貓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