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進入那片溫柔的領地,進入之前我極盡溫柔的親吻她的身體,連她的雙腳我都抬起來親吻。她的腳型很美,令我愛不釋手。她想從我手裏抽出自己的腳,
“不,誠,不要這樣。”可是話語顯得無力,
“你的一切我都要嚐嚐。”我一向認為我的管理能力出眾,習慣發號施令,但是在床上,她是我的公主。以前是別的女人極力取悅我,我隻是享受和衝刺。現在的我甘心情願為她做以前從未其他女人做過的事。我的雙唇探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她害羞,卻阻止不了我的探密,被珍視,被寵溺的她不再是痛苦的□□,而是歡樂的婉轉嬌啼,
“誠,誠。”她癡迷的呼喚我的名字,
“小沫,我在。”
慢慢的進入,不再迫不及待的占有,我想給她快樂,讓她進入極致的頂峰。她融化在我的愛裏,似一池春水陣陣微瀾,這池春水又包圍了我,化解我的所有壓力。
“小沫,你是我的,你隻是我的,你說。”
“我是你的,我隻是你的。”
我再次失控,把生命的激情傾覆進她的體內。
還是一遍遍的進入她,萬般憐惜的進入,剛勁卻不粗暴的征服她的感官和身體。黑夜是我們最熱烈的時刻,我們一起沉沉睡去。
快到中午,她才醒過來,我已經買回午飯吃過了,
“看你睡的那莫香甜,沒叫你起來。”我坐在床邊看著她微笑,低頭吻她一下,
“起來吧,吃點飯,你想去哪玩,我帶你去。”
“誠,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那都不去了。”還是這句話,
“正常,初沾雨露,還不習慣。”
她紅著臉,無言以對。我最喜歡看她臉紅發窘的樣子,現在很多女人講黃色笑話比男人都熟練。她是我說點什麼曖昧的話就不好意思。過一會她慢慢坐起來,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那莫多女朋友,你太會哄人。”
“我哪那莫多女朋友,我好象沒和誰介紹過我有女朋友。”
“那明星A,模特B,主持人C,好像很多知名女人都和你傳過緋聞,聽說你請某主持人吃一次飯就送她一輛車?”,那是我年少輕狂時幹過的事,
“你好像挺關注我啊,難道你進入公司以後就開始關注我的私生活?小沫,造謠一定要有證據,你有證據嗎?”
“司馬昭之事,路人皆知。”
“我承認我喜歡和美女在一起,不過,他們都不是我的女朋友,頂多是戰略夥伴關係。”
“什麼戰略夥伴關係?”。她看著我,一臉求知欲。
“你一個小丫頭張嘴就誹謗我的操守,要向我道歉,不過,為了提醒你以後注意分寸。我先告訴你我和她們是什麼戰略夥伴關係。”
“不用了,不用了,我錯了,我錯了。她想躲開我的進攻。
“您不能為老不尊,我錯了還不行?”
“嫌我老了?罪加一等,過來,往哪跑?”
“你身為老總,堂堂的CEO,現在這樣就是為老總不尊。”
和她在一起後,發現她言辭犀利,反應迅速,經常對我進行飽和打擊,和她話語對抗有時就打一個平手。我們還是住在一起了,不過,早上,她堅持自己坐地鐵去上班,我習慣九、十點才去公司。要給她買車,她拒絕了。讓她隨便開我一台車,也不同意。我們一起下班,除非我有必須去的應酬她自己回家,沒有的話她堅持回家做飯一起吃,
“我給你做,酒席下麵是病床,不要總在外麵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