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瞬息萬變(1 / 2)

她沒回答,去書房,我跟過去,

“說話,什麼意思?”

她趴在書房的電腦桌上,不說話。

我把她拉起來,

“人在我身邊心在美國了?你的初戀去那裏了還是從高中就立誌嫁老外?”

她看著我,“我們不是一個世界,誠,你也不可能娶我。”

我鬆開手,“小沫,為什麼女人都那莫想結婚,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

我的聲音都低了八度。

“我不知道別人,我隻是很普通的女人,我想有個家,有自己的孩子,僅此而已。”

這是我們同居後第一次爭執,她闡明自己的立場,卻讓我若有所失。

當晚她去另一間臥室睡覺了,我沒過去。一夜我都沒太睡好,她也未必睡好。我們一直在一張床入睡,她喜歡抱著我的一隻胳膊睡覺。我想了很多,卻沒有最佳答案。第二天早上她照常起來給我煲米粥,過來叫我吃早餐。從她住進來,因為我胃不好,她每天早起給我現煲米粥,我說去酒店吃早茶就行,她不同意。

“何必呢,我會做的。”

煲米粥得近一個小時,她總是早起,我說買電腦電飯鍋得了,不必那莫辛苦,她告訴我,用沙煲明火現做的好吃。慢慢我習慣了她每天早晨現做的米粥和清淡的一些小菜。一周七天,她煲的粥不會重樣。

一起吃了早飯,我拉住她的手。

“小沫,我不知道該怎末說,你給我點時間。”

我分明看見她眼裏晶瑩閃爍,可是她沒落淚,

“誠,我知道婚姻需要門當戶對,我媽媽以前說過,不要攀附富貴,痛苦的是自己,我隻是碰見你了,從沒想直上青雲,你將來娶的不會是我。”她轉身要走。

我站起來抱住她,

“不是,我才不在乎什麼門當戶對,我隻是真的還沒想結婚。”

“我知道,”她掙脫開,“我要上班了。”

我看著她出門,無言。

去公司的時候,她照例站起來問候,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她想結婚,想要孩子,她不普通,但是作為女人她一樣渴望這些,可是我還沒想好是否結婚。昨晚的對話讓我明白,對自己的人生她有設想。23歲的女人,如此明晰,對她來說,現實就是現實,對我來說,卻象是光天化日之下,扒光我的衣服一樣難堪。因為歡好時我曾不止一次的海誓山盟的說愛她。可是我現在卻還說不出來“結婚”二字。

我一直質疑婚姻這種形式,在我的理念裏婚姻這玩意這不符合人性,我有過很多同居夥伴,和任何一個同居之前我都讓她們做全麵體檢。同居夥伴最長約期是6個月,沒有一個人超過這個時限。我的生活排的滿滿,各種社交活動、應酬、出國旅遊、業務談判充斥其中,千姿百態,絕非死水一潭。有了陳沫,我沒想過和別的女人怎麼樣,她單純善良,又無父無母,我不想傷她。有時她象個孩子似的依賴我,有時象母親一樣照料我。我們之間有些和以前的女人完全不同的東西存在。

北京的黎明還是來臨了,黎明在這樣鋼筋水泥的都市裏來臨最重要的標誌是不止一輛汽車行駛的聲音,有時我討厭這樣的聲音。我緊緊摟著陳沫,她在我的懷抱裏睡著,表情安穩,就象我們近一年同居時的普通一天早晨。我想想,輕輕下床,到外間打了個電話。回到她身邊,她還在睡。我去衛生間洗漱一通,昨晚,在粗暴的占有她之後,又要了她一次,我們好像都極度疲憊,很快睡去。再次回到床邊,她醒了,

“你要走?”她看著我,我苦笑,不走又如何呢?

“你等等”,她也去了衛生間,很快,我聽到水流的聲音,晨浴是我們共同的習慣。

她出來了,還是披著酒店的浴袍,

“我給手下打電話了,我方會遺憾的告之你的手下,因為我身體的原因,談判恐怕要推遲幾天進行,你好好休息,小沫。”

我已經穿好了襯衫,她就站在地上看著我,突然快步向我走來,踮起腳尖,緊緊摟著我的脖子,

“別走,誠。”

理智瞬間瓦解,她的臉貼在我胸前,很快胸前濕潤一片,她一定是哭了,她愛哭嗎?記得我們在一起開始時她很容易哭泣,後期她基本不哭,有事也是瞪著大眼睛看著我不說話。從昨晚到現在她不隻一次的哭,完全不是昨天上午職業幹練的形象。6年了,一個人在異國攻讀學位,職場奮鬥她的悲歡有多少?

“小沫,別哭。”我抱起她。

“我不走,不走,你要我陪你多久就陪你多久。”

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再次拉開她的浴袍扔到一邊,她一邊吻我,一邊解我襯衫的扣子,我們唇舌糾纏,肢體糾纏,我壓住她想占據上風,可是她伏到我的身上,

“誠,別動。”她輕輕的吐出這樣的叮嚀,

她的唇停留在我的耳朵、肩膀、胸口,細碎的舔吻我。以前我們在一起,她從沒這樣徹底放鬆的主動過,我也不需要她的主動。可是現在的她讓我四肢百骸都戰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