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那個日本兵自然是聽到了這一係列的動靜,從之前的嚎啕大哭又變成了劇烈的叫聲,到最後聲音之中則是充滿了憤怒。
馬天賜明白,對方已經是恐懼到了極點了,人一旦恐懼到了極點,就是憤怒。
馬天賜心中一緊,連忙拿左手堵住了對方的嘴,一木棍插向了對方的脖子中。
然而,令馬天賜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擊並沒有直接讓對方暴斃,這個日本兵居然在死之前死死地咬住了馬天賜的左手小指,馬天賜心中一慌,連忙想要掙脫卻怎麼也從他的嘴裏掙脫不出來,右手將木棍從脖子裏拔了出來,朝著他的眼眶裏邊又紮了進去,連捅了好幾下,白花花的腦漿,便隨著棍子躺在了地上。
馬天賜,怎麼調整好心態又是怎麼想的,我們不得而知,總之他就有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杆槍,他抱著這根槍和子彈,躺在了一處低窪處,用泥將自己的身體整個埋了起來,隻露出了口鼻呼吸,整整躺了一天一夜,居然還就真這麼躲過了日本兵的搜查。
此後的馬天賜便靠著這一杆槍開始發家,先是帶領自己的家裏人和街坊占了一塊山頭,開始當起了土匪。
自己家裏人說不聽的,馬天賜也就就此作罷,不願意跟著自己的,也就任由他們去了,也有些煽動馬天賜繼續留下來的,被他拿槍一指後,也都閉上了嘴。
到最後願意跟著馬天賜走的多半都是些年輕人,而馬天賜做事也是絕,他家的老爺子不願走,直接讓幾個年輕人綁了起來硬生生給帶走了。
一年的功夫,馬天賜用盡各種手段,專盯的那些日本人的小隊燒殺搶掠,一時間還真讓他屯起來了,一百多全副武裝的小隊。
在這期間,日本人也不是沒想過要剿滅馬天賜,可馬天賜占著一個易守難攻的小山頭,硬攻倒也是可以攻下來,但是收入和投入完全不成正比,敵人的軍隊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就這麼做了罷,偶爾派一兩支小隊去給馬天賜貢獻彈藥,時間長了,也就徹底不管他了。
要說馬天賜這個人,如果要這麼平靜呢,守著自己的小山頭倒也能過得滋滋潤潤,可偏偏這個人腦子裏是有想法的有一次下山劫小隊的時候,他發現眼前的這支隊伍和之前的完全都不太一樣,平常的軍隊都是荷彈實槍,而這次的隊伍都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身後還有一輛大卡車拉著什麼東西,居然都沒有任何軍隊保護。
馬天賜趴在山坡上,心中又欣喜又疑惑,高興的是這一小隊看起來都是值錢貨,疑惑的是,為什麼這麼值錢的東西沒有人保護呢?
不過來都來了,送上門的肥肉哪有不吃的?
隨著馬天賜的一聲槍響,對於這支車隊的劫掠——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