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之後,他沒有離開機場,隻說:“司機送你回家。”
“你呢?”岑珥以為他會一起回家。
“新型機還在檢測,我需要過去看著。”
岑珥疑惑地看著他,所以,他是特意從南邊基地飛到帝城找她,再送她回逯城,然後又飛到基地去?
她不得不問:“霍北崢,你去帝城是為什麼?陪我?還是監視我?”
霍北崢因她這個問題而稍頓了一下,去之前,他並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隻是本能地去了。
岑珥見他如此,一路的好心情打了折扣,“不管怎樣,謝謝你去。”
轉身要走,被霍北崢拽住了手臂,被迫站到他的身旁。
霍北崢一句話沒說,順手攬住她肩膀往機場外的臨時停車區走。身後是他的工作人員喊:“霍總,飛機馬上起飛。”
“取消。”他頭也沒回地回答。
岑珥被他一路攬著上了外麵早已經等候的車。
“你不是要出差?”坐定之後,岑珥問。
“取消了。”
“我隻是隨口一問。”岑珥說。反正霍北崢什麼樣,她很清楚,跑去帝城盯著她的事,不是做不出來。
“不存在隨口一問,問了就是在意了,想要答案。”霍北崢說。
“但你拒絕回答。”
“不是拒絕回答,而是,我也不知答案,也許是為陪你,也許也有你說的因素,但我去的時候,沒有想過出於什麼目的。”霍北崢難得能心平氣和且坦承地跟她討論這件事。
“好,我
知道答案了,你可以繼續去基地了。”岑珥不想耽誤他的工作。
車的後排寬敞,霍北崢的大長腿隨意敞著,回答得也似隨意:“現在的時間,我很確定,是陪你。”
岑珥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往另一邊門躲閃,被他伸手扣住她的後腦袋,吻了下來。
在飛機上時,他就想這麼做,礙於機組的人隨時看著,他忍了一路。
霍北崢第二天一早又飛往基地,這次引進的新機型是霍氏航空今年重中之重的一項工作,據岑珥所知,霍北崢打算在第二機場試飛時正式亮相,所以霍北崢很重視,每一個細節都要親自監督。
岑珥一早也去公司,每周一的岑氏集團董事會,她雷打不動地參加。
董事會結束之後,岑宴深會挨個找各公司的主要負責人,了解業務情況。
岑珥和秦總被留下,他們都屬於順成集團的,但像是並行的兩架馬車,各不相幹。
彙報完各自手裏的項目之後,岑珥主動道:“目前我手裏已有成熟的技術團隊和施工團隊,但在地質,水利方麵還缺一些專家。順成集團目前在職的專家院士有56位,我希望這些專家,我和秦總能夠共享,而不是另外再引進,浪費資源。”
她在岑宴深麵前大膽地提出自己的需求,也是在一點點爭取權益。
秦總眉眼都沒抬:“這些專家目前手中都有負責的項目,有些在帶底下的工程師,恐怕沒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