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故白天去看赤陽鬥獸,晚上幫赤陽調息,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終於在這月的最後一日,他們換得了錦衣草。

夜弦月眼波流轉嫵媚動人,今日她穿了身紫色的衣衫,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和脖頸,每每走到一處,就要吸引一眾人的眼神。

容國的衣物設計比起大燁更加大膽,也更能夠體現人體線條的美感。

夜弦月很爽快的將錦衣草交給了蘇唯故:“客人真是厲害,一月就能有了三萬積分,弦月佩服。”

“不敢當,僥幸而已。”

蘇唯故伸手去接過錦衣草,夜弦月的指尖滑入了他的衣袖中,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

“客人再見,記得常來喔~”

夜弦月臉上笑容蕩漾,她拿起煙鬥微微吸了一口,紅唇慢慢張開吐出些白煙。

“告辭。”

蘇唯故不為所動,他將錦衣草放到事先準備的袋子裏裝好,然後帶著赤陽出了鬥獸場。

赤陽跟在蘇唯故的身後,走著走著,他發現他們不是在回棲身的客棧。

赤陽全身警惕起來,蘇唯故依然向前走著,兩人直走進了一處小巷子裏。

蘇唯故突然轉身將赤陽拉到自己身後,他拔出腰間的軟劍直迎上來人的刀鋒。

“鏘!”

兵器相撞的聲音不斷響起,蘇唯故被來人逼的節節敗退,身後護著的赤陽也慌張不已的摔倒在地麵上不斷滾爬。

來人武力極高,蘇唯故一時不慎,手臂直被劃了一道口子。

“主人!”

赤陽趴在地上大聲喊了出來,他不敢上前,主打裝一個貪生怕死之徒的模樣。

蘇唯故與來人纏鬥了許久,最終還是被捆著拉入了夜府。

“家主,人已經帶來了。”

那人的身體被蘇唯故的軟劍刺傷了許多處,但他就像沒有知覺的行屍走肉般沒喊出一聲疼。

甚至連粗重的喘息聲也沒有。

蘇唯故被繩子捆著扔在了地上,赤陽也被那人打暈帶到了這裏。

“小友好啊。”

夜老爺子一隻手拄著拐杖坐在主位上,滿臉的皺紋隨著說話的動作不斷舒張著。

不知為何,蘇唯故總覺得能從他身上聞到一股死氣,但看夜老爺子的麵容又明顯是紅光閃爍,身體康健的樣子。

“夜家主不妨直言,你抓我們來這是為了什麼?”

蘇唯故可不會覺得眼前之人是一個慈祥的老爺爺。他生生吞下一口已經到了咽喉的鮮血,努力坐直了身子直麵向對麵充滿探究的目光。

“小友不用擔心,我不過隻是一把老骨頭罷了,能拿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樣呢?我隻是聽說鬥獸場有人贏下了錦衣草,對你們這些英雄少年充滿了好奇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