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亮被他們放走了，他們可沒被付麗麗放走。意思是說，被審問的換成他們了……
“所以你們是先把人家堵牆角了？”付麗麗衝著沙發上的人們挑眉。
任素心虛地低頭，心想全是萬彌的錯。萬彌耳觀鼻鼻觀心，就是不看付麗麗，雖然這個家夥很明顯不是在懊悔。
“算了。”
付麗麗那翹著二郎腿抱臂環胸的姿勢就沒變過，也許她剛才到現在一直就不開心，“你們是怎麼知道及第和李明亮有係統的？還是同一個係統。”
“我們一定要解釋這個嗎……？”任素抬頭，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付麗麗。
付麗麗好像被惡心到了，“……頭一次見你這個表情。”
任素撓頭，“呃，因為咱倆也不咋熟啊。”你見過才有鬼。
萬彌眨眨眼，“同病相憐，我也有係統，有係統的人會有和正常人不一樣的行為。”
“你也有個，不是嗎？”他無辜地說。
沒回答他的反問，付麗麗並不好對付，她繼續道：“那任素呢？她為什麼會幫你，你威脅她了？”
“這個嘛。”萬彌說，“我們是共患難的同伴？”
你是說一起坑人然後被罵嗎，任素腹誹道。
付麗麗拖長音“哦”了一聲，不知是否信了。她問萬彌：“你的係統是什麼樣的？”
“很坑人的樣子。讓一個陽光開朗大男孩變成油膩嫵媚老油條。”萬彌想開個玩笑，可惜他自己沒能笑出來，“反正不是什麼好玩意兒，與其叫它係統不如說是詛咒背後靈。”
“……你說得對。”付麗麗不知想到了什麼，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嗚嗚。】
任素聽見了付麗麗的係統的裝模作樣的嗚咽聲。
林蔭可算是反應過來了，她茫然地說：“你們說的係統是什麼？”
“就是小說裏那……呃，哎呀，大概吧。”
怎麼好像有係統的人活得都不太好，任素無奈地想。“哦，對。及第不是因為係統死的。”
“她是因為一個…意圖毀滅世界的，傀儡師…………沒有監控，我也不知道細節。”雖然歡語說隨便她往外說，任素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他們還沒從任素的話裏反應過來，響起的門鈴聲和敲門聲就打斷了她們的注意力。
付麗麗皺眉，奇怪地看著門：“我沒邀請人來。”
“那要不假裝不在？”林蔭總算是有能插入的話題了。
“不，裝不了。”付麗麗起身向門那邊走去，“肯定有人一直盯著我呢。你們先上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言照做。
門被付麗麗打開了，站在那的是她熟悉的傭人，聽令於她的父親的張管家。
這位皺紋爬上臉龐，一臉憂愁的女管家，見到付麗麗後鬆了口氣。“您沒事，太好了。”
“什麼，怎麼了？”付麗麗把她帶了進來。
“……老爺他，”張管家想想就覺得荒謬，“說是找到了流落在外多年的親閨女，而您是當年抱錯了的。”
“那個姑娘叫阮軟軟，是小姐您的同班同學。”
樓上躲著的任素想：原來這個雷在這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