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世界(2 / 3)

老者低頭考慮了半晌:“好吧,既然你不願意,我叫人送你回去。”

老夫老者轉身向後院喊:“陽陽——”又交給嘉藍一個拇指大小的白瓷盅:“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再回來找我,我是這裏的執者管肆。”

嘉藍接過來看了看,是個拇指大小的細瓷純白酒盅,卻是極普通的,便隨手揣了起來,問:“執者是什麼意思?”

管肆說:“我是負責執行這裏法度的人,不過千百年來這裏平靜如水,人們都安靜的生活下去,我這個執者也就沒有實際的用途了。”

嘉藍想了想又問:“剛才執者所說的‘形勢所逼’是什麼意思?”

管肆說:“等你再回來的時候,這一切,老夫自會細細的說與你知道。”

帶嘉藍來的為首的那個男孩麵無表情的從後院走來,管肆對他說:“你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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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傳說中的“禦風”麼?天灰涼的,風呼呼的刮起嘉藍的衣襟。嘉藍異常的興奮。疾風從兩耳旁呼呼的掠過,吹得嘉藍的臉生疼。

“啊————”嘉藍的興奮無以表達,口不擇言,隻好以喊叫的表示了。

一口風嗆進嘉藍的嘴裏,嘉藍差點氣噎,彎腰大聲的咳起來。

管陽一隻手緊緊抓住嘉藍的手臂,見嘉藍咳嗽,隻說了一句:“不要亂動。”

嘉藍彎腰咳了半天,見管陽麵無表情站直了身子目視前方,側過身子避風大聲的問:“你幹嘛老是麵無表情的啊?”

管陽不回答。

嘉藍轉了轉眼珠,笑:“哦——我知道了,你天生的麵部呆滯。”

管陽手緊了一下,仍舊不說話。

嘉藍又故意逗他:“可是剛才你騙我來的時候你笑了啊,並且笑得很好看呢,你幹嘛不多笑一笑,你笑起來好帥,很親切。”

管陽微笑了一下,說:“是麼?小心嗆了風。”

嘉藍大笑起來,忽然掙開手臂迅速撲上管陽的背後:“這樣不就好了,多帥啊——你替我擋風啊。”

管陽身子晃了一下,卻沒有再說話,任嘉藍伏在他的背後。

管陽的後背有點消瘦,卻很平坦,不會有骨頭硌到。

“啊——————”嘉藍在管陽的嘉藍猛的睜開眼,發現原來自己在寢室的床上睡過去了,抬頭看看窗外已經昏黑了,西雅和漣漪還沒有回來。

嘉藍試探性的把手伸向枕邊,觸手一片冰冷,磁盅?嘉藍觸電似的跳起來掀開枕頭,下邊空空如也。

嘉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是夢麼?

可是為什麼夢的這麼真實?真實的令嘉藍真的以為自己曾經去過那麼一個地方。

嘉藍又環視了一下寢室四周,寢室裏一片寂靜,窗外傳來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的笑聲。

真的是個夢,可是為什麼自己會有那麼依戀那個怪異的地方的感覺,隱隱的,心裏好像缺了一角似的那麼若有所失。

走道裏傳來高跟鞋走路咯噔咯噔的聲音,還伴隨著一陣笑聲,嘉藍一聽就知道是漣漪和西雅回來了,漣漪穿高跟鞋的腳步聲就是這麼笨拙,不聽笑聲也知道會是她。

寢室寂靜的空氣一下子被打破,漣漪和西雅呼呼啦啦的走了進來,還一邊熱烈的討論著剛才的聚會。

西雅百忙之中看了嘉藍一眼:“嘉藍你還在床上啊,你不會睡了一下午吧。”

漣漪也笑了:“是啊,嘉藍就是要睡覺不要男人。哎,你見過嘉藍碰過男人沒?”漣漪手肘故意大力的碰了碰西雅。

西雅手肘磕回去:“嘉藍那是幼稚綜合幻想症,還當自己沒長大呢。”看了看嘉藍又故意說:“要不就是咱們嘉藍等天上掉個白馬給她騎呢。”

兩個人一起大笑起來。

“切,哪像你們咧,看見男生就兩眼冒光。”嘉藍努力調整情緒,故意的撇了撇嘴,翻身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西雅和漣漪還在繼續討論,漣漪做興奮狀的跳腳:“哎呀,你有沒有看見4年級那個男生好帥啊,好有氣質啊。”

西雅問:“哪個?”

漣漪說:“就是那個穿藏藍暗花外套、像個儒雅書生的那個啊。”

西雅想了一下:“哦,那個啊,馬馬虎虎啦,有點瘦弱了,我喜歡那種身段很健美的啦。”

漣漪說:“才不是,他可一點都不瘦,我猜腱子肉一定都在裏邊藏著。”

西雅翻了翻她一白眼仁兒:“怎麼你摸過了啊?!”

漣漪就笑著跳上去打她,兩人鬧做一團。

嘉藍突然翻身向往問:“哎,你們猜剛才我夢見去哪了,是另外一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