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著一個比我還大的帆布包,出門就直往學校衝,嗬嗬,其實我也挺想圈兒的。到了校園我就直接往食堂奔了,大中午的,就圈兒這主兒指定在食堂呢。
果然我剛一進門就看見圈兒在那兒還餐盤。我笑盈盈地等她過來。這姑娘一過來就把我臉上的黑框眼鏡摘下來帶自己眼睛上還特找扁地說一句:“怎麼著?裝95後啊!”我突然就人來瘋了,一邊裝害羞一邊嗲嗲地說:“人家是00的啦!”圈兒一聲“去屎”把我給推開了。
她一副大爺範:“算你小子識相,一個電話就過來了,要不然。。。”忽然她又跟個嫖客似的摟過我脖子壞笑著說:“行啊,你,時尚潮人啊!走在閃婚人的前沿,見麵兩次就結婚,婚禮上還強吻新郎,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兩下子啊!”她這麼一說可戳到我痛處了,我歎口氣,再也硬不起來,楚楚可憐地跟圈兒大吐這幾天的苦水。
圈兒一聽到我在我爸和周正浩麵前耍酒瘋就笑得都要癱瘓了,我滿臉黑線看著她,心裏感歎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損友啊!跟她說有什麼用啊?我怎麼這麼不長記性,這孫子最擅長的就是落井下石!
看見我嚴肅表情圈兒終於感到她的殘忍,收起笑容,還假裝挺嚴肅的:“哎呀,周正浩也行,還知道陪你發瘋大冷天和你吃冰淇淋。”一聽她這麼說,我腦海中一下子就湧上一堆話等著反駁她,為了把周正浩所有的卑劣行徑一口氣說完,我的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還沒等我開口呢,圈兒就用手拂拂我的心髒說:“爺,別氣別氣,小的請你喝酸奶。”
一聽有酸奶喝,我心情平複多了,乖乖跟圈兒買酸奶去了。我倆手裏拿著酸奶,在甬道上悠蕩著往教學樓走,準備上課。可我就覺得不對勁兒,從我剛進校園我就覺得氣氛不對,我還說不出哪兒不對,好像是。。。我用手指戳戳圈兒,有點心虛地說:“我總感覺大家好像都在看我。”可能是我最近被周正浩那孫子騷擾久了,有點神經衰弱,我想圈兒能給我客觀地分析分析,結果她特別坦然地邊吸酸奶邊說:“嗯!大家都矁你呢!”
圈兒看我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就沒賣關子直接把我嫁給周家這件事在學校的各方麵的輿論都給我嘮叨一遍,我聽完就一個感覺:暈啊!太亂了,說什麼的人都有,尤其是我嫁周家時還是個學生,別說學校,就連大街上一塊錢一張的那種電視報都以“震空迫倒閉,柳天急嫁女”這種標題做新聞頭條。外麵都說成這樣了,裏麵就更亂了,說什麼我算是嫁入豪門的又一經典之作,我呸!你見過外麵種西紅柿裏麵全是hellokitty的豪門嗎?再說我們家也算豪門好不好,怎麼能說我嫁入豪門,我本身就在豪門裏。。。
“咳,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圈兒接著吸酸奶,忽然又嚴肅地對我說:“我說你以後得低調點,現在可不一樣啦。”她用手認真地點點我的肩膀接著說:“你現在是已婚的豪門少婦,見著帥哥忍著點兒,別口水哈喇子的全都出來了。”說完又沒好樣地笑得一抽一抽的,我就知道她憋著的不是什麼好話,沒好氣兒地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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