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有得是法子治她(1 / 2)

魏萱溪來這裏之前是在川渝長大的,可謂是無辣不歡。

她眼下看著這些清粥小菜,瞬間就沒了胃口。

“父親。”

那邊的魏令月,一見著魏父,便親昵地喚了一聲。

隻是她的眼眶還有些發紅,不難瞧出方才哭過。

魏父瞧著她這模樣,便猜測她是在魏萱溪那裏受了委屈。

他心中不悅,麵上卻還是笑應,“令月回來了,坐吧。”

魏令月便挨著他身側的位置坐了下來。

而後,魏父這才看向了一旁未曾開過口的魏萱溪。

這也是自魏萱溪進來以後,他第一次正眼看她。

雖然早聽魏令月說過,魏萱溪臉上的胎記消失不見了。

可如今再見著她,魏父還是不免吃驚。

先前那塊醜陋無比的紅胎,居然真的半分都瞧不出來了。

魏萱溪自然瞧出來了他眼中的震驚,卻仍是沒有開口,就靜靜站在那裏。

她今日穿得簡單,打扮得也十分素淨,卻仍掩不住美人模樣,單是往那裏一站,周身的氣度都非同一般。

這哪裏像是個鄉野裏長大的丫頭?

若是跟魏令月站在一起,恐怕還要壓魏令月一頭。

魏父回過神後,心裏頭的那點不悅總算是藏不住了。

“回來了。”這話同方才跟魏令月說得那句一樣,語氣卻淡了許多。

魏萱溪也不稀罕他好言好氣的對自己,“不知父親這次叫我回來所為何事?”

事自然是要說的,但魏父向來裝模作樣慣了,也不可能直言。

否則的話,便也不會借一同用膳的由頭叫她回來。

“先坐吧,為父也有許久不曾見你了,有不少話想跟你慢慢說。”

魏萱溪心中覺得可笑,麵上卻還是十分配合的入了座。

隻是比起魏令月,她落座的位置可就要遠多了。

魏父也不同她多說什麼,隻叫人添了碗筷送上來。

動筷後,魏萱溪便不再言語了,隻聽著那對父女說笑。

於他們而言,她本來就是個局外人,她自然也不想費心思去融入他們。

漸漸的,魏父便有些沉不住氣了。

他方才刻意冷落魏萱溪,不過是下想她的臉,給她難堪,卻沒想到魏萱溪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來令月說的不錯,這個魏萱溪果然不簡單!

“溪兒。”魏父將話題引到了她身上,“這些年是父親疏忽了,冷落了你,但實際上父親心裏頭也是牽掛著你的,你可莫要怪父親,日後若是得空,也該多與府裏往來才是。”

魏萱溪麵色不變,“父親好意我心領了,但如今醫館事忙,隻怕鮮少有空。”

“是嗎?”魏父幹笑,“為父倒不知道你何時學會了醫術,聽說你前些日子還去宮裏為皇上治好了重疾?”

魏萱溪輕笑,“這些年來父親一直忙著升官加爵和照顧小妹,我的事父親又怎會知曉?”

她雖是笑著的,話裏卻滿是譏諷的意味。

魏父臉色一僵,一時竟沒了後話。

魏萱溪見他這樣,心中也覺得無趣,且麵前這些菜實在是叫她沒有胃口。

她隨手將筷子放到了一旁,幽幽道:“父親叫我回來恐怕不單是為了用膳吧?若是有其他事,父親不妨直說,若是無事,我還要回醫館,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