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是專門吸食人們的陰鬱而形成的邪祟,不過我還得看看師傅的筆記才能確定。”黎理一邊說一邊勾起嘴角掛著微笑朝杜文宇走去,而他卻漸漸垂下頭往後退了一步,又一步,“有勇氣求助我們,那就要有勇氣堅持到底,杜文宇,站住!”黎理看著他一步一步往後退忍不住說到。
杜文宇聞言一頓,抬起頭看著他們,然後邁腳朝著他們走來,在一米遠處停了下來,“不要靠近我,我是不祥的人。”張鈺搖搖頭直接走上前將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小鬼躲開了張鈺的胳膊,盤在了杜文宇的腰間,黎理這才發現小鬼並沒有雙腿,而是一條蛇一樣的尾巴,張鈺的位置更加清楚的看到那條尾巴連在了杜文宇的後脖頸上,正源源不斷地輸送著什麼東西到小鬼的體內。
“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坐著聊。”黎理已經聽見有人的肚子咕咕叫了,於是四人找了個路邊攤吃飯,他們四人似乎熱鬧的街市一點都不搭,杜文宇機械的一口一口吃著飯,卿卿一邊吃一邊偷偷打量著小鬼,張鈺埋頭幹飯,黎理皺著眉思考著什麼時不時才夾一口菜嚼好一會兒。
晚飯後黎理和杜文宇仔細的聊了一會兒,所有的細節爭取不放過,這是她第一次在實踐中遇見這樣的邪祟,越多的細節越能讓她找到最佳的應對方式,不過直到現在她無法確定杜文宇悲劇一般的命運和這個小鬼有什麼關係。
回到賓館時已經很晚了,杜文宇在樓下站了很久,冬夜的寒冷深入人骨髓,黎理拉窗簾時看見他站在街口雙手插兜來回踱步,最後慢慢消失在夜色裏。
黎理翻開師傅的筆記,那一頁的插畫上是一個和杜文宇肩上一樣的小鬼,它也有長長的尾巴一樣的聯接,不過讓黎理感到奇怪的是,筆記裏並沒有描述它會帶來厄運,它由人們哀怨陰鬱的氣息而成,並依靠其存活,它最大的能力也隻是讓被寄生的人倒黴,它還不足以給人帶來如此大的厄運。
研究了一晚甚至在網上都搜索了一遍,黎理還是沒有找到原因,看來還是得詢問當事人。吃過早飯三人一起找到了杜文宇,此時他正準備去醫院,杜文彤的住院費不夠了,剛好醫生找家屬談話。
兵分兩路,黎理跟著杜文宇一起去了醫院,而張鈺帶著卿卿去了杜文宇的老家想要找到更多的線索。
透過醫院的窗戶,黎理注意到那個麵色蒼白臉頰凹陷的小姑娘,“她這一次昏迷了很久,醫生說她越來越嚴重了,醫院已經無能為力,並且讓我考慮放棄治療。”杜文宇走到黎理身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妹妹說到。
“我現在不能給你保證,但我會盡最大的力,隻要有機會就一定救好她。”靠的近了黎理這才發現杜文宇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除了瘦弱身高也和自己差不多,甚至還要矮一些,她一側頭就剛好看見躲在另一側肩頭探頭探腦的小鬼,黎理怎麼也想不通,它會是這戲劇一般命運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