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醫院樓下的長椅上,看著光禿禿的枝椏,杜文宇突然問到:“大師,如果我去死那我妹妹是不是就會醒過來?”黎理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啊,你妹妹的支柱是你,沒了你她會過的開心嗎,你接受不了她的離開,同樣的,她更不能接受你的離開。”黎理注意到小鬼此時泛著光似乎很充實,甚至還朝著黎理笑了笑。
這是挑釁?黎理從包裏翻出帶有自己鮮血的護身符遞給了杜文宇,“護身符先戴著,等他們回來我在計劃一下,如果真的和邪祟有關,我一定盡全力!”就在杜文宇接過護身符放在胸口的小包時,小鬼猛的呲牙咧嘴表情猙獰,臉上隱隱浮現著另外一副模樣。
黎理仔細端詳,但隻是一閃就再也沒出現,斟酌片刻後,黎理提議去杜文宇的家中一趟,杜文宇以為黎理是要去看看環境,沒成想剛一進門黎理直接關門在門板上貼上符紙,轉身掏出桃木劍一劍將杜文宇揮倒在地。
杜文宇揉著肩膀坐在地上看著皺眉盯著他的黎理不敢說話,而此刻黎理終於看清了,小鬼在險些被砍到後呲著牙猙獰的衝著黎理,臉上不再是嬰兒模樣,一怒之下露出了黃鼠狼的臉,片刻後又變回了嬰兒模樣,小心地縮在杜文宇的背後。
黎理來不及理會杜文宇,給張鈺他們打了電話讓他們一定要問問有沒有關於黃鼠狼的事件,杜文宇聽到黎理這麼說有些疑惑,“大師,難道和黃鼠狼有關?”
黎理掛了電話,充滿歉意的說到:“剛才形勢所迫,實在是不好意思,至於黃鼠狼,要找到線索證實一下,怎麼,你想起了和黃鼠狼有關的什麼事嗎?”
杜文宇揉著肩膀搖搖頭去,“沒有,長這麼大我都沒見過黃鼠狼。”他還在慶幸自己穿的厚,看了看黎理手中的桃木劍,他突然覺得沒那麼低落了。
回到賓館,黎理的腦海裏始終都是那張黃鼠狼腦袋的畫麵,她一頁一頁仔細的翻找著師傅的筆記,卻沒有線索,背包裏那本舊書被找了出來,黎理已經很久沒打開它了,平時師傅的筆記足以應對遇到的問題。
一篇一篇又一篇,整本書就快翻到底時她突然發現,書中有一段話描述了邪祟吞噬的情況,吞噬!小鬼是杜文宇的憂傷難過而成,而黃鼠狼又是怎麼回事呢?黎理現在隻能把希望寄予卿卿和張鈺身上。
村裏人好奇的打量著這兩人,他們帶著水果拜訪了好多家人,隻是張口便打聽杜家的事情,起先誰也不願意說,後來杜家那個殘疾的閨女說是電視台來調研,於是大家爭先恐後的講述起當年的事情。
一開始全是些雜七雜八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聽得卿卿腦袋發脹,雖然什麼事情都有,但有用的線索少之又少,於是張鈺引導著大家從杜家的那場車禍講起,很快就聽到了一個線索,有人說杜家那兩個的車禍不是小孫子的問題,是他們自己得罪了黃大仙,還有後來的悲劇,那是黃大仙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