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嫂子!”大姑姐哈哈笑道:“有這麼大方的嫂子,我都舍不得嫁了!”
夏天晴白了她一眼。
我將貴重的物品一並存進銀行保險庫,並跟大姑姐和夏天晴商量接下來的安排。
“大房的產業一向都是大姑姐在打理。 雖然都歸在我們名下,但我想讓大姑姐繼續管理——”
“管理費很貴哦!”大姑姐打斷我道。
我脫口道:“不管賺多少,分你們四成利潤。”
大姑姐白了我一眼:“你可真舍得? 你跟我弟商量了沒? 我那大侄子同意了?”
“我說了算。”我笑嘻嘻答。
抱著兒子的林秉扭過頭來,附和:“家裏的一切都我媳婦做主。”
我抱著大姑姐的胳膊,解釋:“現在隻有大房的產業,你不用那麼忙,大可以跟夏大哥一邊恩愛,一邊賺大錢。 我要上班要帶娃,根本顧不上那麼多。 大姑姐,你忍心看大房的產業沒人打理荒廢了?”
“行行行!”大姑姐點點頭:“四成有些多,不過看在你誠意拳拳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答應吧。”
夏天晴輕咳一聲,提醒她不要太不要臉。
大姑姐委屈解釋:“她就掛一個名,得六成呢。 咱們以後都是她的打工人——奴隸呀!”
我哈哈哈得意大笑。
老宅本來還有一半分了出去,我們掏錢買下另一半。
接著,大姑姐和夏天晴火速領證結婚。
我們在老宅辦了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隨後將大房的產業丟給他們兩口子去打理,把老宅也送給他們住,半個月後風風火火回了海濱城。
手頭上寬裕了,我跟老父親和阿秉商量了幾天,決定在市區買一塊位置好的空地建大房子。
他們都同意了。
老父親拜托親友和老同事好些天,總算打聽到市區仍空著的幾塊空地。
我根據上輩子的記憶,挑了一塊地理位置最好的。
阿秉本來要挑最大的那塊,但我堅持那塊未來的升值空間好,他便說聽我的。
老父親負責找人設計,還負責找人建設,每天都忙進忙出的。
不過,他看著氣勢宏大的設計圖,就忍不住笑出聲。
他還跟老朋友吹噓說是托了女兒女婿的福,不然他這輩子哪裏可能住上如此奢華寬敞的房子!
街坊鄰裏都羨慕他,說他是後福綿綿的好人,總算苦盡甘來享清福。
老父親樂嗬得不行,雖然忙碌,卻也樂在其中。
暑假快結束的時候,柳姨的大兒子帶著兩個妹妹來看望她。
幸好老父親隔壁很寬敞,安頓他們住下綽綽有餘。
老父親帶著他們遊玩海濱城,給他們買了字典和學習用品,還送了他們一人一個大書包。
臨別時,柳姨的大兒子特意找我聊了許久,暗示說柳姨貌似對我爸有意思,說他們三個都很喜歡我爸,希望我能撮合他們兩人。
我偷樂了好一會兒,找了阿秉商量,隨後打算先從我爸那邊下手。
我爸紅著老臉,支吾說不著急,然後就躲了開去。
我猜想應該有戲。
果不其然,我爸把這大半年攢下來的工資取出來,加上我送他的零花錢,湊了兩千塊一並塞給柳姨。
他紅著臉說,他每天吃我們的用我們的,退休的錢根本用不著。 他跟幾個孩子有緣,希望能資助他們一點兒學費,助他們早日成才。
柳姨一開始不肯要,老父親說了一句“都是自家人,客氣啥!”,然後溜了。
我憋笑,朝柳姨眨巴眨巴眼睛。
柳姨紅著臉,最終悄悄收下錢。
自那以後,柳姨更加細心照顧我爸,小到一杯溫水,大到他身上穿的衣服,家裏的大小用品等等,都打理得妥妥帖帖,有條不紊。
柳姨的幾個孩子時不時給我爸寫信,我爸則時不時給他們寄書寄錢,鼓勵他們好好學習,將來做一個有用的人,為國家為社會做貢獻。
一晃到了年底,新房子總算裝修完畢。
平時注重通風,用的都是天然好木材和石料,裏裏外外都沒什麼異味兒。
我不放心,堅持通風多半個月。
林秉和老父親隻好聽我的,東西一點點往裏頭搬,並沒有著急入宅住進去。
直到過了小年,我們才歡歡喜喜搬進新房。
新房前有花園,後有菜園,樓下是大廳和餐廳,二樓三樓四樓都是空房間,地方寬敞得很。
老父親親自打電話,讓柳姨的幾個孩子一起來過年暖房。
大姑姐和夏天晴也來了,不僅帶來了年底的豐厚分紅,還給我們帶了一大堆好吃好喝的。
白綠蓮沒有回老家過年,留在廠裏加班。 海味廠在她的努力經營下,下半年的收益極好,比去年足足多了三分之一的收入。
我拿了一萬塊出來,給廠裏所有員工發年終獎。
廠裏歡騰一片,一個個擠過來跟我答謝。
我拿著大喇叭承諾,隻要大家好好幹,明年爭取上多一個台階,明年年底我會拿多兩萬出來獎勵他們。
工人們集體歡呼答好。
不僅如此,我還給兩位廠長發大紅包。 綠蓮表妹調侃說,這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大的紅包,差點兒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