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狐狸耳朵尖毛毛多露出了一點。
楚夭夭:“咕?”
門口半隻耳朵都出來了。
“嗯?夭夭說要狐狸大衣?”
試圖在有師兄在附近的情況下操縱這副身體的楚夭夭:?!
“夭夭就算不會說話也沒有關係,吾聽的懂就好。嗯,讓吾看看,夭夭想要三師兄那個品質的狐狸毛?”
楚夭夭:啊?
門口的狐狸耳朵被一隻纖長的手伸出來按了回去。
與此同時楚夭夭感覺到自己可以拿回這副身體的掌控權。
“咕。”
楚夭夭伸手抓住了濯卿辭落在一邊的頭發。
師尊好像並不喜歡裝飾物,頭發有時候就拿一根發帶紮起一點,其他就這樣披散下來。
楚夭夭很喜歡師尊的頭發,在這裏前是,在這裏後也是。
“嗯?你在怪吾拿你威脅你三師兄嗎?小家夥眼睛挺好,居然看見了。”
楚夭夭伸手將手裏的頭發紮成一縷一縷的辮子,假裝自己是聾子。
這時候做什麼都可能引起懷疑,而且她敢打賭自己身邊肯定被師尊放了什麼監視東西。
不然就上次那個師伯抱著她結果手滑差點把她丟下去師尊的黑臉模樣,不可能放心把她一個人丟在房間裏沒有人管。
所以說她不能表現出一點點不對勁,起碼在她掌控身體的這段時間裏,她得繼續裝成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濯卿辭沒有去管她在對自己的頭發動什麼手腳,隻是靜靜抱著她在想什麼。
“咕?”
“嗯?你要吾和你玩嗎?”
楚夭夭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往師尊懷裏鑽了鑽。
原來有父親是這樣的。
楚夭夭握著師尊的頭發想。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她也不是很羨慕。
她現在的生活也已經很好了,有師尊,有師兄,有祁晏之,還有好多好多朋友。
楚夭夭感覺頭上一重,有溫暖的手掌落下,輕輕摩挲著她的頭頂。
或者說,這具身體的頭頂。
夭夭,和她名字一樣的女孩子。
楚夭夭抱著師尊的頭發出神。
現在的歸一宗裏沒有這樣一個女孩子,參考師尊和師兄,那隻有一個可能。
這個叫夭夭的女孩子死了。
楚夭夭突然想起來那顆把自己拽進來這裏的石頭,在朧月閣拿到它的時候她就出現了幻覺來著。
那裏也有一個夭夭。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什麼“不會把她交出去”“祭品”?
所以,真正的夭夭其實已經死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楚夭夭停住了在卷師尊頭發的手,抬頭去看抱著她出神的人。
濯卿辭感覺到懷裏小家夥的視線,嘴角微勾,垂眸:“怎麼了?喜歡這副皮囊?”
師尊好像又想到什麼,伸手在她麵前攤開手掌,用靈力化出一個花骨朵。
“咕?”
“你碰一碰。”
“咕。”
“你爹怎麼會騙你?”
楚夭夭伸手觸碰了一下空中的靈力花骨朵。
在她觸碰的刹那,花骨朵綻放開來,化作一朵盛放的燦爛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