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安心底暗笑:你剛剛不是看不起我嗎?現在輪到我笑了吧!
許若安聽到她發脾氣也不惱,繼續發揮:“其實我找郡主來就一件事,我妹妹之前在寺廟修行隻與長燈相伴,一回府,吃盡了苦頭,家母和她也都看上了易公子,國公府在勢大,底蘊也不如國公府。”
“我妹妹知道易公子到時候肯定會選她,但是霍家權勢滔天,難保易公子會有所猶豫?”
“嗯?你覺得我不如你妹妹貌美,我霍家拿權勢壓人?”福安郡主上前逼近她,釋放威壓,壓的許若安喘不過氣來。
“或許論容貌,我不及令妹;我霍娉婷在外麵脾氣暴躁,從未傷及無辜,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是皇帝陛下麼?還敢搞連坐”
“如果我霍家拿權勢壓人,為何我霍家幾十萬將士連虎符都不認,隻認我霍家人,如何得來的人心?”福安郡主的冰冷話語和郡主威壓化作寒冰利刃射入許若安的身體。
許若安險些招架不住,隻想趕緊逃離這裏,是她想叉了,竟以為她跟大公主是一類人
福安郡主話鋒一轉,玩味一笑,“反倒是你和令妹真是耐人尋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了你們呢?”
“郡主,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霍家如何,滿京皆知,隻是妹妹太過可憐,我有點著急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說著說著許若安眼睛微紅,
眼眶牢牢禁錮住了打轉的眼淚真是一副好姐姐模樣,不說誰知道那下麵藏著的蛇蠍心腸呢?
而後許若安覺得麵上掛不住,起身離開,背影決絕孤寂。
“郡主,那三小姐怎麼連個麵都沒露”一旁的丫鬟看許若安好生可憐,給她捶肩膀問道
“為什麼沒露麵,因為她不知道啊!許二上額狹窄,應是心思狹窄,就是不知道好心思還是壞心思,不過你看她說那番話,如果你是我,你怎麼想”
丫鬟脫口而出“定是厭極了那三小姐”
“這不就行了,同樣的血液都尚可殘殺,更別說不同的了。”
許二想拿自己當槍用,想的真美,福安郡主眯了眯眼,她怎麼會覺得一個整日在書房埋頭看兵法的人,會任她愚弄
許三應該不知道自己姐姐這麼好吧,等會跟她說一下,就算是姐姐也不能做好事不留名啊~
嘻嘻,這趟沒白來,福安最喜歡看戲了!
男人怎麼會讓自己生氣呢?在福安看來 男人就是個擺設,不值得動用一絲情緒,除非能夠打贏自己
側頭看了一眼正在專心捶肩的丫鬟,該換人了,跟愚蠢的人待一起,腦子會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