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都是放鬆惹得禍(上)(1 / 1)

封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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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劫

司馬三郎

柳誌良仰天長嘯一聲、心裏好像鬆弛了一點,他決心好好放鬆一下。是啊,是該放鬆一下了。小學六年、初中高中各三年,沒有一天不是在緊張忙碌中度過的。除了每天的上課、自習、作業、補習及數不盡的周考、月考、季考、期考等等之外,還要聽補習課、看參考書。一放學、還锝緊忙趕回家,幫父親擺渡過河或起網打魚。

柳誌良家住清水河碼頭。因為上下遊的公路橋都在三五裏之外,所以村裏的人都坐柳誌良家的擺渡船過河趕集,辦事。

清水河九曲十八灣、灣灣都出美女。而男人則長像一般、不過是飽受日月精華而比其它村的人身強力壯一些罷了。像柳誌良這樣麵目清秀、身材修長、體格健壯的,就算是好小夥,美男子了。但和城裏

人一比,不過是個土頭土腦的鄉下小夥罷了。

也正因為如此,村裏的俏閨女、俊媳婦兒的目光,在柳誌良身上瞟的次數總比別人多。而且那眼光還有幾分曖昧。這也難怪柳誌良,不光人長得精壯整齊,最令人歎服的是學習好。一個鄉中心校,同年級學生不下三百人。可每次考試柳誌良都是年級第一,而且常常是全校第一。就這樣的好小夥,能不讓女人家動心嗎?

可劉誌良卻對那些瞟來瞟去的柔情眼光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小玲,——一個比他小一歲的同村女孩兒。

小玲家姓王。母親早年去世。父親是個木匠,經常在外幫工。家裏無人照管,所以小玲初中畢業就不上學了。

小玲長得俊、俊得讓人看著就喜興。她也喜歡柳誌良,從七八歲時就跟在柳誌良身後“良哥、良哥”的喊,長大了懂得害羞了。人多時候不喊,就他倆時還是一口一個“良哥”。

小玲也看柳誌良,不過那眼光和別人不一樣。小玲的眼光是深情脈脈,是專注單一、就好像在向劉誌良訴說著什麼。

昨天放學時,老師說後天就要考試了、明天不上課了。大家都好好放鬆一下,以一個愉快、輕鬆的心態來參加今年的高考。

柳誌良今天是真放鬆了。竟然一覺睡到八點半。直到小玲敲門才起來。兩人在屋裏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小玲問“良哥”,明天就要高考了?

柳誌良回答:“嗯”。

倆人停下來不再說話了,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不說話,可心裏甜蜜蜜的。過了一會兒、小玲又問:“良哥”你們今天咋不上課了?

柳誌良說:“老師說讓今天放鬆一下,明天能夠輕鬆愉快的參加考試”。

小玲問:“你咋輕鬆呀?”

“是啊、咋輕鬆呢?就是睡個懶覺麼!”

柳誌良看著眼前這個俊俏乖巧的女孩兒,心裏也在問自己。突然、他心裏猛地竄上一股熱流,刹那間讓他全身亢奮起來。他想張開雙臂去擁抱眼前這個俊俏的女孩兒,他想用嘴去觸碰這個俊俏女孩兒的臉、眼睛——是啊、這個時候的柳誌良雖然認識“吻”這個字,也知道“吻”是嘴與嘴的親密接觸。但他還不會使用這個字眼,他能想到的是用嘴去觸碰小玲。

“良哥你咋啦?”看到劉誌良突然間臉紅脖子粗,小玲擔心的走到柳誌良麵前,抬起那隻還從未被別的男人握過的右手,摸了摸柳誌良的前額。

這溫柔的小手的觸摸像一顆炸彈突然間炸開攔截著洶湧波濤的大壩,那被攔截了許多年的欲望洪流一下跳出了閘門。柳誌良不顧一切地猛然一把抱住了小玲,瘋狂的在她的臉上、眉上、眼上狂吻起來。當他的嘴一碰倒兩片溫暖柔軟而且濕潤的小玲的唇時,便被粘住了,再也不肯放開——

是啊,劉誌良畢竟已是快二十歲的男人了。從十三四歲時,他就覺得身體裏流竄著一股燥動的熱流。可那時候年齡小,不知道那股燥動為何物。十五六歲時他有些懂了。似乎身體裏流動著的熱血是指向和自己不一樣的女孩兒們的。可是後來、當他明白了青春期燥動是怎麼回事兒時,學習的壓力占據了他所有的時間和空間。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男性豪氣,隻是學習、學習再學習。

今天不同了、今天放鬆了,於是身體裏那股燥動的血流主宰了他的思維和行動——

被突然的襲擊嚇了一跳的小玲刹那間癱軟了,癱軟的全身沒有一點力氣,連站也不住。全憑著柳誌良的擁抱才能挺立著。對這激情的擁抱自己企盼過嗎?企盼過多久呢?她朦朦朧朧的經受著這突然而至的幸福。良哥的每一個吻、每一個觸摸都能使自己幸福的痙攣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