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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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柳誌良已不再是個品學兼優的高三畢業生了,不再是那個孝順的父母的乖孩子,而是已被情欲主宰了的動物,是被淹沒在原始衝動中的洪水猛獸。他狂吻著懷中那乖巧的漂亮女孩,撫摸著她的肩、她的背、她那長滿濃密黑發的秀氣十足的頭。突然間新的衝動萌發了,他並不滿足隔著哪怕是薄如蟬翼的女孩的夏裝,把手狂暴的伸進了小玲的衣服裏——
陶醉中的小玲警醒了,是啊,良哥的手已經觸摸到了少女那令人自豪又令人害羞的胸。一個女孩兒從懂事那天起,就會把自己隆起的胸乳緊緊的包紮起來,哪怕是親若母親、姐妹也不讓看到,更何況是摸。可是良哥卻不管不顧的摸到了它們,摸到了這處女的乳。小玲害怕卻又渴望,這一瞬間,小玲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學壞了,竟然沒有阻止良哥那滾燙的手。
柳誌良此時近乎瘋狂了。他曾不止一次地看到小玲隔著衣服胸部,雖然也曾偶爾想象一下那鼓起的乳房是個什麼樣子,可自己又急忙責怪自己的不良思想。轉而去想別的事,迅速把念頭轉開。
可今天又不同了,十幾年的學校生活讓人緊張得忘了自己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今天放鬆了,仿佛一下子從學生長成了大人。他感覺到了女人帶給男人的歡樂,那柔美的唇,如玉般晶瑩的臉,還有這如此令人神往,如此令人陶醉、如此令人無法停止撫摸的處女的乳房。他感到自己的衝動,感到自己那代表男人的標幟的器官的崛起和雄壯。他無法主宰自己了,他渴望著徹底的占有這個青梅竹馬的漂亮女孩兒。他開始了新的進攻,把手向下伸、向下伸——
當柳誌良的大手滑過小玲的小腹時,小玲本能地猛然推開了他。“不行良哥,真得不行了良哥——”
“我不管,我要——”柳誌良喃喃地說著,依然要抱住這個女孩的身體,“不行良哥,起碼現在不行,萬一你爸媽看見了不羞死人了!——”一聽到“爸媽”這兩個字,柳誌良就像被兜頭交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
是啊,母親就在正屋裏做家務,隨時都有可能進來。父親也可能隨時叫自己到渡口去幫什麼忙。想到這兒他隻好慢慢地鬆開了仍然被自己抱在懷裏的小玲,臉上擺滿了失望和不甘心。
脫開擁抱的小玲趕緊跳開一步,坐到房中唯一的椅子上,羞紅著臉整理自己的頭發、衣衫——
“小玲”柳誌良癡癡地叫了一聲,小玲抬起臉看著柳誌良那失望的眼睛,心裏一下子疼起這個隻比自己大一歲的良哥來。他知道良哥這些年的學習太不容易。尤其是保住年年第一,每學期第一太不容易。她看著良哥那癡癡的眼,心裏忽然湧起一股小母親般的衝動,她要給這個剛剛長成男人的大男孩以安慰,答應他的一切請求,哪怕為此付出任何代價也在所不惜。
她站起來輕輕走到良哥麵前,用雙手捧住那比自己高出一頭的稚氣未脫的男人的臉,幾乎是在他耳邊說:“良哥,我爸今天幫老李家上房梁,中午在他家吃飯。你吃完午飯到我家來,我等你——”說完這話她轉身輕輕的走了,心裏一點兒也不感覺害羞。似乎把自己交給眼前這個男人是天經地義的,似乎這個男人本來就是自己的丈夫,隻不過是今天他們要在一起了,過去叫什麼來著?對了叫“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