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腳之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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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那位哲人說過:“戀愛中的人們是弱智的群體。”細細想來,此話果然有理。君不見那些偷情的人們,總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可除了他們當事人外,地球人都在冷眼旁觀他們的樂子。

更有甚者,欲望驅使之下喪失了理智,惹出了塌天之禍。眼下的柳誌良和小玲,雖然沒惹下塌天之禍,倒也招來了無妄之災。

一對少男少女,尚不知男歡女愛為何物,在荷爾蒙的刺激下,隻顧得彼此尋覓、彼此探索、彼此索取、彼此占有,那擁抱、那親吻、那彼此撫摸的手,無不給自己和對方帶來從未領略但卻無與倫比的歡樂。

一向文靜的高中畢業生忘卻了斯文,此時展現更多的是動物性,是人的本能。他已經不滿足唇與唇的親密。他粗暴地解開了女孩兒的上衣和紋胸,貪婪的撫摸和親吻那處女的乳峰。而柔順乖巧的女孩兒已失去了自主能力,她想拒絕,但更盼著情人的繼續。

當那雙充滿了青春活力的手掀開少女的最後一道防線——那鮮豔的內褲時,小玲曾試圖抵擋一下。但這抵擋隻是本能,一旦被情人的手拽開時,她便完全獻出了自己。

此時的柳誌良已經被情欲的火焰炙烤成情欲的征服者,他要得到這個女孩兒。他感到自己渾身充滿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力量,他更感到自己那男人的標識史無前例的膨脹。他撕下了女孩兒最後一道防線後,也剝光了自己。他知道是要把自己的標識性器官送入到女孩的標識性器官之內,才會熄滅這炙人的情欲之火。

這隻是一對未經人事的少男少女啊!在此之前,他們從未想到過要有這種親密接觸。他們各自的閱曆中,也從未接受過這方麵的知識傳授。因此,麵對著少女坦呈的隱秘之處,柳誌良不知道那兒才是登仙之路。

而此時的小玲漫說已是處於半暈迷狀態,就是清醒之際,她也不會懂得如何配合和引導。於是他們努力地貼緊著、碰撞著、尋覓著——經曆著人生中第一次和異性的親密接觸。盡管這接觸如隔靴搔癢一般,但他們總會脫掉靴子的。可惜,時間已來不及了。木匠王老槐已背著雙手無聲無息地進了自家的小院來找那兒件趁手的工具。但刹那間,女兒房中發出的“伊唔”之聲引起了他的警惕。小玲,這個如花似玉的乖女兒,是他和亡妻的愛情結晶,心血結晶。他絕不容許她受到哪怕一點點地傷害。

本來,他對女兒在房中做什麼曆來不去過問,但今天這聲音太古怪了,似乎女兒被人捂住了嘴,正在痛苦的掙紮。一想到此,王老槐的心像流血一樣疼。他悄悄地進了房門,往女兒房中一看,不禁立刻怒火中燒。女兒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而且衣服似乎也被撕掉。這個本來就被人稱為“三大——锛兒頭大、酒量大、脾氣大”的壯年漢子刹那間恢複了血性。他口中大喊一聲“王八蛋”,同時一步跨進女兒的房門,拚盡全身力氣,一腳踢向那個正在向女兒施暴的男人。

正在互相急於占有對方的這對少男少女,絲毫沒有覺察到王老槐的到來,他們正沉浸在幹柴烈火即將點燃的情欲中,此時猛然聽到一聲大喝,柳誌良沒有聽清楚那大喝的聲音是什麼意思,隻是聽到了大喝的聲音。還沒等有所反映,柳誌良的腰部下方感到猛然的一擊,立刻便感受到斷筋裂骨的疼痛。柳誌良出於本能的反應翻身下馬,以便防止第二次打擊。這一瞬間,他看清了兩件事:一是怒氣未息但滿臉驚愕的王老槐;二是膨脹的下體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巨大的疼痛和羞辱,使他立刻昏了過去。

徜徉於青春欲望中的小玲也聽到了那聲大喝,但她聽明白了那句話,也聽清楚了喊話的人正是自己的父親。羞努之情讓她感到了委屈,不明白穩重慈祥的父親怎麼會突然闖進自己的房間,而且正是自己和良哥最最隱秘、最不可令外人察覺得場景。少女的羞怒使她的淚腺立刻湧出淚水。但還沒等到眼淚流出眼眶,她感到身上的良哥似乎被大力推了出去,赤裸裸的少女軀體爆露無疑。她羞怒交加的喊了一聲“爸”便惶惶然拽過衣服掩蓋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