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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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誌良出院時,已是八月中旬了。這是一年中最熱的季節。但醫院裏的空調又讓人那麼不習慣。真不如大汗淋漓地幹一陣活,再跳進清水河裏遊會兒泳來的痛快。
兩個多月的住院治療讓人變得沒了力氣。如此強健的大小夥子走路稍長一點兒也會覺得累。好在這是正常現象,用不了多久就會恢複過來。
回到家的柳誌良也整天呆在家裏,很少到村裏或碼頭轉轉。由於他的缺考,村裏今年沒有大學生。他怕人問起這事,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但更怕的是女人們的取笑。那些大嫂子們什麼玩笑不敢開?所以他隻好多半時間躲在家裏看看書,想想以後該怎麼辦。
小玲這兩個多月來幾乎衣不解帶地侍候著柳誌良。小姑娘明顯地瘦了,也更顯得清秀、乘巧了。
兩個多月的接觸,使她早早地進入了“媳婦”這個角色。是啊,照顧一個臥床病人,除了老公老婆之間,就沒有更合適的。就是親若父母,也不如兩口子之間。因此,柳誌良的媽媽幹脆擔任起後勤保障工作,洗洗衣服,做做飯,其餘地全交給了小玲。就是回到家來之後,她也放心地把兒子交給小玲來照顧。
小玲是心甘情願地照顧她的誌良哥,以她現在和柳誌良的親密程度,那是隻有“妻子”這個稱乎才合適。她喜歡這個角色,從小她在心中就給自己選擇了這個角色。她不覺得累,隻覺得幸福。盡管回到家了,她依然擔任著這個角色。像個小妻子侍候著身體不太好的丈夫,白天幫著柳家媽媽收拾家務,照顧病人。晚上很晚才會回到自己家。
自回到家後,兩位父親就各忙各的,他們隻有一個目標——賺錢。住院花的醫療費倒在其次,對於這兩個家庭來說還不止於傷筋動骨。但接下來要花錢的事多了——蓋個小樓。農村現在都興這個,二層半、六七間房,裏裏外外一裝修,沒個十幾萬你別想。還有兒女結婚的費用,將來的費用……。
最近發現的一個現象使柳誌良和小玲感到不安。那是一天中午,吃完飯後柳家媽媽上碼頭幫著照料去了。一對少男少女關好了門窗,作了些親密接觸。對這類接觸,古人們早有精僻論斷,叫做“不及於亂”。也就是說除了作愛之外的其它親密接觸。
但柳誌良突然發現,在這樣的親密交往中,自己本該膨脹起來的下體竟然無動無衷。他仔細一想,可不,自從受傷以來,他就不記得有過“膨脹”。這麼一想,他有點兒心驚了。
他跟小玲說:“玲,你幫我摸摸哪兒?”
“哪兒?”玲玲不解地問。
“下邊兒。”他用眼色示意。
“下邊兒哪兒?”玲玲有點明白了,不由得有點臉紅。
“就是我的那個小雞雞”,柳誌良不得不小聲地說。
“俺不!”小玲臉更紅了,“萬一你媽回來可咋辦?再說你現在身體還沒恢複好,不能做那事兒。”
“哎呀!你想到哪兒去啦!”柳誌良有點急了,“我哪是想幹那事兒,我是,我覺得它,它一直就沒硬過。”
“你說啥?”小玲顧不得害羞了,把小手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