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就看到武鬆手中的刀一塊塊碎裂,到最後他手中隻有一個刀柄。
施恩驚道,“哥哥,這是……”
武鬆抬起眼,冷冷的看了一眼,道,“你且找個地方休息養傷,我去去就回!”
“哥哥要去哪?”
“鴛鴦樓!血債血償!”
武鬆握緊拳頭朝著快活林的方向疾馳如飛。
且說那張都監和於呈貢還有蔣門神三人在鴛鴦樓包間內喝了一氣,那於呈貢道,“這武鬆武藝頗高,都監派去的人可有把握?”
“於大人放心,武鬆必死無疑,這一次我派出去的都是軍中的刀手,個個武藝高強,那武鬆就是有三頭六臂也見不得明天的太陽。”
蔣門神哈哈笑道,“從此以後咋們三人在這孟州誰還敢說個不字,以後一起發財!”
於呈貢笑道,“說起這武鬆,也算個人物,當初我對他還高看一眼,那陽穀縣的西門大官人當初找我幫忙的時候,我也沒當回事,沒成想那西門大官人讓我調開武鬆,原來是看上了他嫂嫂,害了他哥哥,我這一下子間接的成了害他哥哥的幫凶了,哎,他要是不死,我還真睡不好覺啊。”
蔣門神笑道,“於大人這算盤打的真是好啊,我和都監費了半天力,原來最受益的是大人您啊。”
張都監道,“蔣忠別亂說話,如今我們三人那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那武鬆一死,孟州道上再也沒有敢跟我們作對的人,以後還要於大人多多照顧。”
“照顧不敢當,二位發財的時候別忘了於某就成。”
“哈哈,好,為我們一起發財走一個!”
三人剛端起酒碗,突然刮起風來,窗戶晃蕩一聲開一聲和,蔣門神叫道,“媽的怎麼起風了。”
“這風來的涼快,看來像是要下雨了,好兆頭啊。”
“對,好兆頭!”蔣門神起身,“我去關好窗戶!”
蔣門神起身走到窗前,他喝了不少酒,走路還有點不穩,走過去嘟囔著把著窗戶關上插上窗銷,剛轉身突然砰的一聲窗戶撞開了,就看到一隻拳頭砰的一拳砸在他臉上,他的身子直接撞在房間的雕花屏風上,砸個稀爛,就看到武鬆從窗戶處跳了進來,蔣門神臉色大變,“武……武鬆!”
張都監和於呈貢臉色一變嚇得臉都綠了。
“你娘的,命這麼大,還沒死!”蔣門神叫著撲了過去,一拳打過去,武鬆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拳頭,冷冷道,“玉蘭,我給你報仇了!”
“那個小賤蹄子,她死的倒是輕巧,要不然老子一定好好玩玩他,讓她爽死!哈哈!”忽然他臉色一扭曲,就感覺到從武鬆的手上傳來一股大力,他都能聽到自己拳頭被擠壓的聲音,蔣門神臉都黑了,就聽一聲慘叫,蔣門神的拳頭生生的被武鬆握斷了,當下武鬆用力一帶,蔣門神就朝著武鬆飛了過去,武鬆雙拳一出,轟的一聲,蔣門神就被砸飛出去,撞到餐桌上,砰的一聲,砸了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