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響徹黑夜,霎時那矮冬瓜就仰麵而倒,鼻梁骨斷裂,鼻血噴湧而出。
“還沒你姑奶奶我高,你就想上天!”說完又是一腳,把後麵來不及讓的蛤蟆精也一並給收拾了。
這一瞬發生的事兒讓所有人都看呆了。詩藍最先反應過來,可人群將二人隔開,她推開擋在前麵的人心急的想要過去,一個不留心被絆倒在地。
這邊葉理聽到了動靜,二話不說開口吼道:“都給我滾開!”
沒人再敢惹這悍婦,也多虧葉理剛剛樹立的好形象。
跑上前單膝跪地扶起地上的詩藍,當詩藍抬眼的那一刻眼淚已經在眼眶裏不停的徘徊了。
詩藍知道越是這種情況她越不能掉一滴淚,否則這滴淚會融化開不該融化的東西讓這些禽獸有機會拿捏她。
這不小的動靜把坊內的姐妹引了出來,見在家姐妹受傷縱使再柔軟的角色都不會有好臉色。
不給這些東西挑事兒的機會澊沅當機立斷殺一儆百當著眾人的麵撕毀那癱在地上的廢人的請帖,接著銳利的眼神掃視過眾人,放聲道:“此人剝奪今日拍賣名額,出言不遜辱我寄音坊貴客與清倌,日後此人不得再入我寄音坊。”
葉理隨著一行人遠去,耳邊傳來澊沅擲地有聲的維護,葉理忍不住看向她的背影眼裏流露出深深的欣賞之意。
葉理和受了傷的詩藍被帶到花曉音麵前。
詩藍看到了花曉音的那一刻脊髓像被抽離了一樣,無力的趴到桌上,眼珠斷了線,抽噎聲將屋裏女人的心都給劃開了一道口子。
主持大局的澊沅姍姍來遲,關上門的那一刻就發了狠的咒罵著那些個人,聽到詩藍的哭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高挑銳利的雙燕眉絞在一起,撫上詩藍背脊的那一刻滿眼的心疼。
詩藍抽著氣弱弱的抬起頭隻露出個眉眼,澊沅見狀彎下身軀扶著她的雙肩輕聲細語地問了句:“還疼不疼?”
經她這一問眼角的睫羽上一顆淚滴不爭氣的落下,通紅的雙眼不敢與其相視,隻是低垂著側著頭咬著唇緩緩地搖頭,可怎麼看那雙鴛鴦眉裏都全是委屈。
一眾姐妹哪能看得詩藍如此,各個都拍桌而起義憤填膺,討伐聲不絕於耳。
終於一直一言不發的花曉音開口了。
“老規矩,用最烈的。”
好像在場的除了葉理外都聽懂了花曉音這句話的含義,她們三五人圍坐一團激情的討論著。
這時有一道細弱的聲音打斷了她們。
詩藍:“坊主,今日的舞該怎麼辦?”
“對呀!詩藍是領舞的,有些動作隻能她來這下如何是好?”不知是在場哪位姑娘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話讓本來就不好受的詩藍更加難受了起來,眼看眼淚就要再次決堤,葉理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一股腦衝了出來,“我來,你可別哭了,我來,給我半個小時,扒個舞嘛~小事兒!”
葉理心想幸好上輩子從三歲起就被親娘逼著學古典舞,就是換了個殼還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詩藍受傷也是因自己而起,就算不是自己的錯,但也害的人受傷。哎……算了現在也不是引咎的時候,把事情解決了再說。
被突然衝出來的葉理嚇住了,詩藍開始打起嗝兒了,她懷疑看向葉理的問道:“可行嘛?”
葉理拍著胸脯點頭讓她放心。
“你抓緊教我。”
看著她如此肯定詩藍一咬牙,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忍著疼撐著手臂站起身,“跟我來。”
見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其他人紛紛不放心的對視,最終還是不放心的跟了過去。
眨眼間整間房中隻留下花曉音一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