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文靜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纖細的手指一點點摸上許之奕結實的肩膀,眼神有意無意的落到他身上,“那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了,現在我要跟他回家。”
許之奕被她摸得渾身僵硬,聽到這句話,瞬間挺直腰板,朝男人露出一抹挑釁的笑。
宋誠堂咬牙切齒,手指緊攥成拳頭,掐出道道紅印,青筋畢露,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憤怒。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仰頭大笑,一臉不屑,“嗬,一個半吊子魔修,你覺得他能帶你走?”
“在我眼裏,修為注定不了一切。”女孩唇瓣一點點靠近許之奕的脖子,眼角餘光瞄向宋誠堂。
挑釁的咬了一小口,在慢慢舔舐往外流的血液。
許之奕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帶入自己懷裏,眼裏的愛意絲毫不掩飾。
顯然他信了。
宋誠堂咬破下唇,眼裏的殺意掩蓋不住。
他等了五百年,好不容易能見到她。
可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有人比自己先到。
他恨,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把她鎖起來,讓她隻能待在自己身邊!
文靜見差不多了,在推了推男人,在他不舍的眼神裏,女孩還是走向了一邊。
宋誠堂手上頓時染上黑氣,許之奕握緊寶劍,眼神鋒利,隨時接招。
雄渾而狂暴的魔力波動,鋪天蓋地地從他們體內席卷而開,森林裏到處都是利器碰撞聲。
女孩則是平靜的看著這一切。
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同情,在這個世界同情別人,就是在害自己。
善良在這最不值一提。
兩人實力強悍,刀光劍影,周圍彌漫著濃厚的魔氣,這讓一直吸食靈力的女孩非常不適。
招數令人眼花繚亂,卻都默契地控製住自己,不要傷害到女孩。
雙方不知過了多少招。
最終魔王宋誠堂幾乎是以碾壓對方完勝,鮮血順著爪尖順下,望向女孩渴望的眼神,他嚐試性的舔了舔,但沒一會他就皺起了眉。
雖然他是魔,但總歸和那些妖獸不同,他不喜歡吸食血液,他靠殺人奪靈力而提升修為。
閃著寒光的寶劍躺在許之奕身邊,但他卻沒有任何力氣去握緊這把本該屬於自己的劍。
許之奕側著臉用盡全身力氣對女孩露出笑容,混雜著有些扭曲的執著。
他知道是自己的無能,才會讓一切變成這樣,所以他想在最後一刻,讓女孩記得自己的笑容。
宋誠堂收起爪子,一步步靠近女孩,臉上是幾乎要扭曲的快意,“靜靜,我們現在可以回家了。
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了。
我們會在魔戒操辦婚事,很快大家都能知道我們的喜事。”
聞言文靜淡淡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不悅的皺了皺眉,“你想自作主張?還是就這麼確定我會同意?”
“靜靜,你知道的,不管怎樣,結局都不會變的。”
女孩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忽然露出一抹笑,“你幫我拿到一個東西,我就同意你。”
宋誠堂堅定道:“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去!”
女孩眉眼上挑,手指扶上他的臉頰,眼神溫柔,“沈習辰的心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