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惡狠狠地看著捂住臉上傷口的劉成。
沒過一會兒,醫生就來幫他處理傷口。
“成哥,這傷口需要縫針,您忍著點。”
聽完這裏的馬仔,直接朝惜若甩了一巴掌。
“臭婊子!你以為你還是沈家千金啊!居然敢傷成哥的臉。”
另一馬仔附和。
”就是!我們成哥還沒找老婆,就被你破相,我看你就是想死!”
惜若看著劉成那張因為受傷而越發醜陋的臉,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
就他,不破相估計也找不到老婆。
大概也就隻配在陰暗的地方,欺負弱小。
醫生剛好消好毒,開始縫第一針。
劉成“嘶”了一聲,醫生就嚇得停了下來。
“成哥,我不是故意的。”
劉成明顯不想跟他廢話。
他掃了眼被壓在地上的惜若。
“小賤人,等老子縫好傷口,一定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就朝馬仔們遞去了眼神。
就在兩個馬仔押著她朝三層的客房的時候。
惜若用盡了全身力氣,朝其中一個馬仔撞去。
緊接著那支被拿走的鋼筆再次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閉著眼睛不停地朝兩個馬仔劃去。
直到一支有力的手臂握住了她的手腕。
抬眸。
眼裏還全是驚懼。
待看清來人。
她才顫抖著不知所措。
“......”
有個馬仔的手臂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看見被人抓住手腕停下來的女人,他還想過來抓她。
南霆一個眼神,讓他打了個冷顫。
遊輪上的人非富即貴。
最不濟,也得像劉成這樣掌控著港城地下生意的大佬。
有他老大在,他明顯地不知死活。
他衝南霆凶惡地叫囂。
“你他M最好別管閑事,把那賤人交出來。”
南白因為找資料,遲來了幾秒。
在聽到對方出言不遜之後,立馬來到了南霆麵前。
馬仔見到南白那刻,肉眼可見地慌了一下。
誰不知道,在整個港城,霍家那位少爺身邊最得力的助手就是南白。
高處那位沒見過,南白在港城的圈子裏,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名氣的。
他馬上換了副麵孔,朝南白堆笑。
“南爺,你怎麼過來了。”
南白沒理,直接朝南霆30°彎腰遞上了剛才得到的資料。
“少爺,這是您要的東西。”
在聽到南白叫少爺那刻,兩個馬仔根本顧不得身上的傷口,規規矩矩地垂下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腿卻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南霆掃了眼資料。
說了句“嗯。”
說完就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冷漠地離開了三層。
南白直接讓人拎著兩個馬仔進了包廂。
包廂裏很快響起了一陣鬼哭狼嚎。
惜若站在走廊,等消化過來事情的走向後,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回過神來。
渾身才開始止不住地顫抖。
她衝著快走到走廊盡頭的男人開口。
“您能幫我.....“報警嗎?還沒說。
男人已經走進電梯離開。
拒絕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惜若一手抱著肩膀,踉蹌著一邊看身後有沒有人追上來,一邊下樓。
南霆走到了車子邊上,沒有直接上車。
惜若走到出口,才看見一輛銀灰色賓利。
她本就狼狽,因為剛才那一遭,更顯可憐。
在看見男人那一刻,她不自覺地把頭轉向另一邊。
隻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下一刻,男人直接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扔進了車裏。
——
惜若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不幸。
幸運的是她不用再麵對劉成那個惡心又齷齪的男人。
不幸的是,身邊坐了座冰山。
她也不看他,比起報警,她自然不會對他伸出援手這件事感到高興。
雖然她已經如願地離開了剛才那個鬼地方。
汽車朝著山上開去。
惜若想起她的手機還在那群人手裏。
她本想問身邊的男人借手機用一下。
卻在想起她先前開口讓他幫忙時遭到的拒絕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