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惜本來是在認真聽的。
可聽著聽著她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
可能是因為三年前在遊輪上喝過類似的酒水。
她使勁掐了掐手臂內側的軟肉,這才清醒了不少。
墨惜當然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隻是沒想到他受傷的背後還涉及到家裏的企業擴張。
她本就沒指望自己力所能及地幫助了人能得到什麼回報。
再加上答應過媽媽,不能與過去再有瓜葛。
她看著傅時晏略顯孤寂的背影淡淡開口。
“那個救您的女孩是個好人。”
傅時晏轉過頭,眼裏的情緒明顯沒有散盡。
他看著墨惜的眉眼。
再次試探地開口。
“你真的不是她?還是說你有什麼顧忌?”
墨惜強忍身體的異樣,故作輕鬆地笑了笑。
“我這樣一個女子,無權又無勢,能攀上傅總這樣的大人物,自然求之不得。
可我不是她,就算再可惜,也不可以冒充別人。”
被她這麼一說。
傅時晏也跟著她無奈地笑了笑。
他還是不死心。
“那以後我們做個朋友。”
墨惜微笑。
“我的榮幸。”
說完,會客廳裏就進來了兩人。
回頭。
墨惜肉眼可見地心慌了一下。
進來的人是南霆。
他瞟了一眼墨惜,假裝不認識地問傅時晏。
“新歡?”
傅時晏自然不想在墨惜麵前討論什麼新歡舊愛。
他鄭重地朝南霆介紹了墨惜。
“我的朋友,沈墨惜。”
墨惜沒說話,隻當自己從來沒認識過眼前的男人。
因為從他嘴裏對傅時晏問出她是不是新歡的時候,她就已經把他當作了那種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渣男。
她朝傅時晏微微頷首。
“謝謝傅先生抬愛,我先下去了。”
傅時晏看了眼傅佑。
“你送沈小姐去找她的朋友吧。”
墨惜趕緊擺了擺手。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經過剛才短暫的思考,她已經猜到了是誰在她的酒水裏麵動了手腳。
隻是那人還算有良心,也有可能是怕藥效發作地太快,量不大卻折磨人。
墨惜意誌力強大。
她走到樓下,躲到衛生間洗了兩把冷水臉。
恰好碰見了南霆的助理南白。
她現在的狀態已經比不得剛才在樓上的會客廳。
南白看著她還以為她是喝醉了。
墨惜猛地打掉了洗手池旁邊的綠植花瓶引起南白注意。
南白回頭。
墨惜開口。
“拜托找南先生幫我....”
說完就又把頭埋到了洗手池裏。
——
南白跟在南霆身邊什麼樣的場麵沒看過。
他立馬就反應過來沈小姐又遭遇了什麼。
他小心又得體地把墨惜扶到了自家少爺的車上,又趕緊上樓在南霆的耳邊說了什麼。
南霆聽完。
看著傅時晏抬了下眉毛。
“傅時晏,你如今可是越來越低級了。”
說完就站起身離開了二樓。
下樓時又暗罵了句“蠢貨!”
留下二樓的傅時晏和趙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搞懂南霆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