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隋仰笑笑,“謝警官還沒說我的罪名,就睡著了。”
謝瑉看了他幾秒,說:“那我自己換的衣服嗎?”
“我幫你換的,謝總要是想感謝我,我周六晚上有空吃飯。”隋仰看上去很輕鬆,打消了一些謝瑉心中的懷疑。
“好吧,”謝瑉想了想,“周六晚上我出差。”
隋仰問他“去哪”,謝瑉看他上當,得意地說:“還沒想好。”隋仰也笑了。
吃完早餐,謝瑉要下樓,走到門口,看見衣架,一些親密的讓他心跳加速的畫麵又躍回他的大腦。
他無意識地回頭,看見隋仰也往門口走來,心中有些遲疑。
早餐的氣氛好像挺好的,謝瑉已經問過了,隋仰沒說,現在重新提起,似乎就變得很怪——或許隋仰也是不想讓他尷尬,所以選擇不說。
“怎麽了?”隋仰問。
隋仰走近了一步,謝瑉聞到他身上很淡的須後水的味道,發著愣,有些臉熱,想了想,還是說:“我昨天親你了嗎?”
隋仰沉默了,臉上的表情並沒有變化,直視謝瑉的眼睛,沒過多久,就說:“沒有,是我親你。”
“對不起,”他對謝瑉道歉,“是我不好,我沒有忍住。下次不會再這樣。”
“……你不能接受的話,我可以住到隔壁,”隋仰說得順暢,就像早就準備好說辭似的,“或者你覺得怎麽樣比較好,可以告訴我。”
謝瑉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麽。
在謝瑉所有的記憶中隋仰都不是一個擅長道歉或者經常道歉的人。因為隋仰很聰明,情商也比謝瑉高多了,發生這樣的事,他可以隨便編個故事,開幾句玩笑,明明有幾百種輕輕帶過的方法——何況謝瑉本來就沒有想追究什麽,也不是想隋仰跟他道歉。
兩人對視了片刻,他問:“你怎麽想?”
“隋仰,”謝瑉有些艱難地說:“你也不用這樣。”
隋仰看著他的眼睛,謝瑉移開目光,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需求很正常。”
“是嗎?”隋仰說,“很正常嗎。”
“嗯,我記得的也不多,”謝瑉說,“不用太放在心上。應該也是我先發酒瘋吧,可能因為我也很久沒有——”
謝瑉覺得自己這樣安慰得有點過了,沒往下說。
然而以隋仰的性格,不得寸進尺是不可能的,他馬上接謝瑉的話,問:“謝總很久沒有什麽?”
“……滾,”謝瑉罵他,“差不多可以了。”
隋仰見好就收,替他拿了大衣,遞給他:“你經常喝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