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過後,又過了一年。這天,我與帶土、琳、靜音及阿斯瑪紛紛從忍者學校越級畢業。被我丟在學校裡的伊魯卡雖然不太快樂地扁了扁嘴,但轉眼就跟同班同學禦手洗紅豆笑鬧起來。

畢業式上父親並沒有到來觀禮。儘管事前覺得自己心理年齡都不年輕了,父母還前來觀禮實在滿蠢的,但父親沒來仍叫我稍感到意外。因為在外人看來,他是挺疼愛我這個待人總是很疏離的中二病兒子。父親的到來與否,我自然是不在乎,但帶土似乎為此感到挺失落的。

也許爸在忙。我拍了拍帶土的肩膀,說:你曉得,警備部滿重要的,不是那麼容易抽出空來。

可是爸說今天已經請了假……帶土的說話讓我閉上了嘴巴。父親事前的確是請了休假,但因為畢業式的到來,我們便以為他是為了我們而請假。現在想想,也有可能是為了叛變計劃的事宜才休假。想到這點,我自然感到不過如此罷了,但要怎麼哄騙對計劃毫不知情的帶土,卻是麻煩的所在。

雖然也不至討厭,但我不喜歡說謊。而且沒跟父親對口供,說出的謊言會有很大可能被看穿。想到說謊是這麼麻煩的一回事,我乾脆閉嘴不語,讓帶土自由想像去。

黃昏時份,在宇智波家專用練習場通往回家的路上,我巧恰遇上了正要回家的父親。

今天去哪了,帶土都快哭了。把話間的內容稍稍誇張,我用眼角冷淡地瞄了與我並肩回家的父親一眼。

你的說話怎麼像追問丈夫下落的妒婦?父親心情不錯地笑說。

我抽抽嘴角,不淡定了。

今天到宗家跑了一趟,有了意外之喜。見我不說話,父親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

我望了四周一眼,見四周無人,便壓低聲音悄問:計劃很順利?

不,木葉可多的是老狐狸,要踹他們的窩非一日半夕之事。父親笑容不減地說。對失去小夜子的父親來說,復仇是件尤如甘美蜜糖般動人的事情。就像對戀人會無微不至,他對復仇也追求細緻完美,所以他麵對有關計劃的天大難題也能笑得出來。我指的事雖然也不是一日半夕間的事情,但這也不過隻需大半年。

我困惑了。

我家一直以來都是宇智波一族的邊緣份子,若不是出了小夜子的事情,父親絕對不會參與宗家發起的計劃。故此,除了叛變計劃一事,我對宗家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甚至,年輕族長的名字,我也隻是看漫畫的片段中得知,這樣的我絕不可能猜得出宗家有了什麼喜事。

似是覺得我竟然露出少見的困惑表情很有趣,父親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止水,你雖然聰明,但畢竟還是個小孩子呢。

這個當然。我眉一抬,不冷不熱地望著他。

其實是,族長夫人有喜了。父親說。

我腳下的動作一頓,停了下來,呆了。

有喜?

富嶽的長子……是鼬。

鼬快出生了?

止、止水?大概從未見過我如此麵色大變的樣子,父親失措了。

我跳起身,狠狠地抓住父親的衣領,父親!

是、是……?不敢動彈的父親。

教我瞬身術!淚。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