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張梓豪深吸了口氣,抬手輕輕扣響了二樓後座的木門。
這時聽到敲門聲,作為五人中老小的黃家鏹知道肯定是張梓豪來了,一邊走去把門打開。剛打開門,看到果然是背著吉他的張梓豪來了,還沒說什麼,一袋沉重的東西就被張梓豪交到了他手中。
“拿著!”這提著一大袋東西還背著吉他,走兩層樓梯也是要不小的體力。
“哎呦,嗯!梓豪哥就是好,還帶東西上來,剛才某人還使喚我做苦力呢。”一看手中的是一整袋零食和飲料,一夥人就他這個老小是食神,自然一陣好話,說著還轉頭向自己的二哥看去,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使喚他做跑腿了。
“梓豪來了,身體好了嗎?你可是我們樂隊的主唱之一,可不能垮了。”作為隊長黃家枸對自己的弟弟隻是搖了搖頭,自然知道這個頑皮的弟弟想什麼,向進門放下吉他的張梓豪關心說道。
“沒事!一點點感冒早好了。”張梓豪站著擺了擺手。
對剛加入樂隊和自己同一個學校,而且性格比較沉悶的黃慣中打過招呼,拿去吉他來到自己練習的位置靠窗坐下,撥動了幾下調試著音準。
“梓豪,休息一會兒,不用急著練習…”黃家枸從弟弟手中接過一瓶開好的冰凍啤酒,然後仰頭咕嚕咕嚕,將啤酒大口大口倒進自己的口中。
“啊!真冰爽!這天氣就得靠這個解暑。”香醇的冰鎮啤酒入肚,一陣冰涼滲入全身,黃家枸覺得說不出的舒坦。
一下子一瓶易拉罐啤酒就被他喝了下去,剛想再拿一瓶,可是他的手卻是捉了個空,那啤酒已經到了另一個長發年輕人的手中。
“葉少主,你又來搶我酒喝!”黃家枸回頭對來搶酒的葉世嶸笑道。
黃家枸留著一頭中分的頭發,英俊的樣貌,他的笑極明朗,如初升的陽光,能將別人心中的陰影映照成光明。
他的理想,是像野馬般嘶鳴著四處奔放,自由自我,高唱我歌,走遍千裏。然而現實卻讓他跑不起來,夢想總是要曆經艱辛的,所以他平時對別人的笑容慢慢收斂。
然而對於朋友親人,他的笑卻從來都未曾吝嗇過。
向黃家枸舉起手中的酒喝了一口,這留著一頭飄飄長發的葉世嶸哈哈大笑道:“嗯!不錯,還是梓豪夠義氣,記得哥幾個。”
看著兩人玩鬧打趣,張梓豪抱著吉他撥弄起來,試了下音對他們道:“我這幾天做了一首新歌,你們聽聽,看下還有需要改的嗎?”
一聽有新歌曲,大家都安靜下來,向張梓豪聚了過來,對於音樂大家都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這一些,傳頌著經典的歌,藏著了,太多太多寄望……”
一陣吉他前奏之後,柔和的嗓音帶著點淡淡的沙啞在室內輕輕的回蕩著,這種聲音帶著悲傷帶著蒼涼可以觸碰到人的心底,歌聲中那陪伴闖蕩的悲傷讓人心酸又鼓舞著人。
“朋友與你分隔天共地,緣分讓我跟你相識過,朋友與我在這天空裏,在這空間高歌歌唱熱愛的歌……”
也許張梓豪不是擁有最好嗓音和技巧的歌手,但他的現場卻是帶著一股氣場感染著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