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
於莉自然能聽得出來，程治國話裏滿滿的威脅。
她銀牙緊咬，想要當眾揭穿程治國的偽善，又怕不僅得不到任何援助，還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加糟糕。
“廠長，等……等過了這件事再說吧。”
廠裏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於海棠未必會再堅持進來。
隻要她不進廠，程治國就沒辦法拿她怎麼辦。
“當然。”
程治國笑了笑，帶著眾女走進屋，又對想要離開的於莉說道，“今晚跟我們住在一起吧，這裏人少，被傳染的概率小。”
“不用了……”
“怎麼，怕跟我住到一塊，傳出去名聲不好？”
“跟你住在一起，傳出去名聲確實不太好。”楊玲淡淡的道。
程治國翻了個白眼：“她都已經給我當秘書了，名聲還能不好到哪去？”
“那倒也是。”
楊玲看向於莉，“今晚你就跟我們住在一起吧，放心，我們會看著他的。”
那她就更應該擔心了。
楊雪兒心道。
她就是被楊玲坑了，所以才著了程治國的道。
於莉想拒絕，
哪怕單單隻是看到程治國，她都渾身顫抖，更何況要和這家夥同床共枕。
但是這時候要是拒絕，那就不單單是不給程治國麵子了。
怎麼，就她怕被程治國怎麼著了，
其他這些女人都不怕是吧？
還是說她真有這麼漂亮，程治國這麼多美女不動，偏偏要動她？
於莉咬咬牙，點頭同意了下來。
程治國當然不會在這麼多女人當中對於莉做什麼，隻是嚇唬嚇唬她而已，
他就不信這小丫頭夜裏能睡著……
……
婁振華在九龍發出去的四份文件，造成的影響力，比所有人預料中的更大，
也比所有人想象中的更快。
當天夜裏十二點，
本處於…
而同一時間，
……
言語中大有……
第二天早晨，
輿論更加嘩然，
因為很多專業機構都給出了那四道題的答案：
H、E、L、P,
“help”。
而所謂的xx，很可能隻是一場……
國內報紙悄無聲息，
但全世界的報紙，都在報導著這件事。
……
聽見楊玲的話，程治國也是被無奈的逗笑。
他隨便一張存折裏的錢就不止500萬，更別說還有一些國外的戶口。
“那你這是為什麼？”
於莉也是不解，看向程治國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的尊敬。
要知道，那可是信用社社長，平日裏走到哪裏都是坐上賓。
而在程治國的麵前，那卑躬屈膝的樣子，也是讓於莉第一次感覺跟著程治國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我是要讓紮鋼廠和軍工廠合作的，而合作的前提就是，我不能在紮鋼工廠有任何的利益關係，不然這樣會被人以此為理由攻擊的，所以隻能讓銀行貸款給他們，並且我還不能和這一筆貸款有任何關係。”
程治國悠悠說著，將自己的打算告知二女。
“哦，我明白了。”楊玲恍然大悟，“你這是想做一個中間人，讓紮鋼廠和軍工廠合作，而你則從中獲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