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工地出來,又問了附近的人,都沒人見過田大魁。
現在也隻能是等警方的消息了。
等,真是個無奈又心酸的字眼!
這兩天這麼奔波,我的腿酸疼的簡直跟打了水銀一樣,小肚子一直隱痛,但都在尋找炎炎的焦急中被忽略了,回到家神經一時鬆懈下來,真是難受的很!
“媽媽哪兒疼,我給你呼呼!”愛然眼巴巴的看著我,小臉上寫滿了心疼。
我摟住她親了一口,想起不知道在哪兒受苦的炎炎,心疼的要命。
佳佳和顧清揚這兩天也為了炎炎的事兒操碎心,佳佳還懷著身孕,我就讓他們回去了,下午六點多,杜成來了電話,說查到田大魁真正的信息了。
他本名叫梁天龍,是青海人,之前因為走、私毒。品被抓關了十年,一個月之前才剛剛放出來,估計是沒錢花了所以才打起了偷孩子的主意……
我安慰自己炎炎一定不會有事,梁天龍偷他是為了賣錢,不會傷害他。
秦深抱住我,說:“找回孩子隻是時間的問題,雖然在中國被拐賣的兒童很難尋回,但我們條件比別人好,拚盡全力,一定能把孩子找回來的。”
我聽著,腦子裏一麻,突然想起了當初愛然被顧喬偷走,我焦心竭力尋找到的過程……
“媽媽,哥哥被壞人偷走了嗎?”愛然突然紅著眼睛問我。
我們沒告訴她炎炎失蹤的事,但孩子剛剛聽我們說都明白了。
“我要哥哥,我要哥哥回來……”
孩子的哭鬧聲中,我壓抑的情緒也奔潰了,抱著她痛哭起來,秦深也伸手抱住我和孩子,任我們痛哭了一氣……
接下來,秦深在各大媒體到處登尋人啟事,杜成也把梁天龍的通緝令下放到全國,我就每天在網上發帖尋子,炎炎一走,生活簡直沒有了色彩,我們每天沉默的過,連愛然也是這樣。
可能是因為心情的關係,我的例假一直斷斷續續的有,我擔心著孩子,也沒有心思去關注,怕秦深擔心,也刻意的隱瞞不讓他知道。
兩周後,痛苦已經發酵成痼疾,我想孩子想的簡直要發瘋了,每天抱著炎炎的照片看啊流淚啊,我知道這樣做無濟於事,可是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情。
秦深把工作都放下了陪著我,愛然也不去黃老那兒學畫了,我們一家三口就這麼時時刻刻的在一起,我的身體狀況也因此被秦深給發現了。
“你的例假怎麼現在還有?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他拖著我往外走。
我掙紮:“不用,我沒事。”
“顧然!”他突然抓著我肩膀指名道姓的大喊了我一聲,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和愛然擔心死?”
“還是你想讓我換個老婆讓愛然有個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