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快忍不住了,轉身跑出了房間。
秦深馬上也走出來,從身後抱住我,低頭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說:“既然知道買主在聊城,順藤摸瓜,炎炎很快就會找到的。”
我咬著唇對自己說:是,炎炎很快就會找到。
“很晚了,睡吧。”
我們洗漱過躺到床上,卻是都沒有什麼睡意。
“老婆!”
他突然喊了我一聲。
我嗯了下,被他一把抱進懷裏然後低頭就吻了下來……
那吻猛烈又亢長,我肺裏的空氣都簡直要被吸光窒息過去,我伸手推他,卻是怎麼都推不開。
“好了。”他突然放開我,說:“你的擔憂和心疼都已經跑進了我肚子裏,接下來就安心睡吧。”
我一時動容的鼻子都酸了,靠進他懷裏睡了過去。
杜成昨晚跟萊城的那些警察應酬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睡到十點多才起。
吃了個早餐,我們又往聊城回。
梁天龍跟那個女人交易的地方是在聊城一個偏僻的村子裏,那裏沒有監控可查,我們隻能靠嘴巴去問。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回到聊城,倪清打來電話問我情況,我跟她說了,她主動提出幫我照顧愛然。
我看孩子這一天跟著我們東奔西跑舟車勞頓也實在辛苦,就跟秦深商量了一下答應了。
有兩個保鏢和兩名警察跟著愛然過去,我和秦深以及杜成和大批警察前往那個村子。
村子裏大多數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就剩下些老人看家,我們一家家一戶戶的詢問,一處都不敢大意都問的仔仔細細。
也就七八十戶人家,我們人多勢眾很快就問完了,毫無所獲。
我這心裏簡直跟塞了秤砣一樣沉重難受的不行,回到市裏吃午飯的時候,更是什麼胃口都沒有。
這下秦深也不勸我了,他自己也是有些喪氣,總以為是柳暗花明,沒想到又是一條不能前行的絕路。
“深哥,嫂子,你們多少吃點兒吧。”
杜成苦口婆心的勸我們。
我和秦深都沉默著沒有說話,杜成也放下了筷子,說:“你們不吃,那我也陪著你們吧。”
“杜成我們出去聊聊。”
秦深突然說了一句。
杜成答應,起身跟秦深一起出去了。
我疑惑兩人要聊什麼,後腳也跟了出去。
他們走到飯店後門一片茂密的爬山虎旁邊,秦深對杜成道:“我覺得那個買家有貓膩!。”
買家有貓膩?
“什麼意思?”
杜成擰著眉頭,說:“深哥你的意思是買家知道炎炎身份?”
秦深點頭,說:“炎炎已經六歲,能記事也有自己的思維,一般買孩子都不會要這種孩子,可是那個買家卻是好不猶豫就出了手,而且還是十萬的高價,尋常這種人口買賣一個孩子也就賣五六萬,那個買家,絕對有問題!”